宁远侯看向萧拂衣,眼神暗含深意,压迫性十足。

    若萧拂衣真是一般小丫头,早就受不住了。

    可惜,萧拂衣还和他直勾勾对视,完全不惧。

    “衣姐儿定是受了奸人蛊惑。”

    “是她身边那个玉竹说的吧?”

    玉竹不在,宁远侯倒不怕她。

    “衣姐儿,你不要太相信玉竹。”

    “她虽是你娘的丫鬟,却并非忠于你娘。”

    “她是对本侯与你娘怀恨在心。”

    “说起来,你五岁那年走丢,也有她的责任。”

    “她这是报复!”

    宁远侯一副伪善的嘴脸,故事更是张嘴就编。

    “这件事,为父原不想说与你听。”

    “你回府之后,一直把玉竹当长辈一样对待。”

    “可她却骗了你。”

    “她是你娘的丫鬟不错,却妄图勾引本侯。”

    “后被你娘发现,让她去小院打理药圃。”

    “先别说,本侯没发现你娘难产有疑点。”

    “若真有问题,那害她的人,也是玉竹!”

    萧拂衣都想拍手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