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屁眼被粗硕的肉棒不住的贯穿,菊穴被操的烂熟,顾辽笙不住的呜咽,他好疼啊,那里根本不是专门为了做爱而产生的器官,却被迫承载男人整晚的阴暗的性欲。

    当邵蔚持舒爽的抽出阴茎,蜜桃般的屁股微微撅起,中间的蜜穴操的无法合拢,露出红色的肠肉,随着痛苦的呼吸,一张一合涌出夹不住粘稠的浓精。

    邵蔚持舒服的喘气,然而看见他哭泣的脸蛋,心中不由得烦躁,怎么总是哭,这个小贱货到底对他们哪里不满,他都没嫌他屁眼松了,夹不住精液。

    想到这,他抬手就扇了顾辽笙屁股一巴掌:“管好骚屁眼,夹住老公的牛奶,再敢漏出来,明天就骑马骑一整天。”

    顾辽笙痛哭的呜咽,他没力气哭,今天哭了好几次,得到的无一例外是男人的残酷的凌虐。

    前面的嫩屄的惩罚还没结束,他无力的随着男人蓬勃的性欲摆动着柔软的腰肢。

    终于李郁清用力捣弄了可怜的小穴,疼的顾辽笙微微发抖,浓白的精液内射在花穴内,顾辽笙支撑不住无力的倒在床上,他想死,可再过两年妈妈就能出来了,至少死之前得见见妈妈……

    明亮的灯光射在他的湿漉漉的眼睛上,他闭上双眸,雪白的肌肤被汗水濡湿,英俊的脸蛋满是泪痕,他委屈,也不明白这群大少爷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他们明明有更好的更鲜嫩的玩具……

    想来,必然是因为自己这具丑陋的身体让他们觉得有意思。

    顾辽笙被操的昏昏沉沉,忽然柔软的舌头舔上了他的乳尖,他睁开眼,是旁观了许久严初禾,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弄蹂躏着肥大的花唇。随后戳入炙热溢满精液的嫩屄,顾辽笙哀哀的哭泣,他温顺的张开腿,露出了红肿的小穴:“严先生,让我休息……”

    严初禾注视着惨兮兮的漂亮小穴,屄口没有一根耻毛,粉白色的干净小穴被玩弄了一晚上,反复灌精,穴口被脏兮兮的精液糊住,微鼓的肚子内射满了精液,大有一副想搞大他肚子的趋势,穴口已被玩弄成熟烂的艳红,仿佛熟透的杏子成熟过度,散发着浓郁的香甜,勾引着男人在他身上发泄可怕的欲望。

    男人们似乎热衷于让他怀孕,似乎只要有孩子作为牵绊,他就不会再躲起来。

    顾辽笙却不知晓,他只知道自己是这群大少爷们的玩具,他张开腿,露出玩弄过度甬道充血的屄口,试图想要勾起男人们的同情。

    然而他们对待他,一贯是粗暴,毫无半分怜悯。

    严初禾轻笑一声,讽刺道:“你有休息的权利吗?小骚货,贱屄真脏,都被男人干烂了。”

    李郁清不满他温顺的态度,凭什么自己和自己做的时候总是哭,面对严初禾就这样温顺听话,他抬手又打了他一巴掌,嘴里不干不净的辱骂道:“贱货,就知道张腿勾引男人,不想做还露屄给我们看,当婊子立牌坊是吧?”

    顾辽笙被打蒙了,他害怕的缩了缩,却无处可躲,纤细的脚踝被铁链磨红了皮肤,他这样的态度自然惹的李郁清愈发恼火。

    先前是蓬勃的性欲指使他们侵犯轮奸顾辽笙,现在则是浓浓的嫉妒,他们讨厌顾辽笙对他们的态度不一致,他们也知晓自己是强奸他、不肯放过他的混蛋人渣。

    既然都是人渣,又凭什么区别对待!

    顾辽笙又被按在床上侵犯,男人们难得和他做爱戴避孕套,然而当他看见避孕套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他捂住小穴不肯让他们插入,透明的避孕套上长满了软刺,插进去只会让他敏感红肿的小穴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