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禾严厉的呵斥道:“问你话呢,啊什么啊?”

    顾辽笙低下头有些犹豫,如果说自己这些年没有被碰过,严初禾一定会很高兴,但如果承认自己是荡妇呢?

    那严初禾会不会嫌自己脏而放过自己?

    “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

    顾辽笙抬起头快速的瞥了一眼严初禾,随后低下头一言不发,他不敢赌,他怕自己被打,他们打他一贯下狠手,他们曾经不止一次扒了他的裤子,接着用皮带抽他的屄,将屄抽的红肿不堪,看他在床上痛苦的打滚呻吟,然后哈哈大笑,他们觉得自己痛苦样子很好玩,最后自己才疼的受不了,这才施舍一般给他上点药。

    回想起先前吃过的种种苦头,顾辽笙瑟瑟发抖。

    严初禾笑了,他认定对方是个不要脸的荡妇,说不定这些年都成了廉价的婊子,给钱就能操他。

    严初禾想到这越想越愤怒,好好的舒服日子不过,要去当婊子,贱不贱呐?

    “我问你,幼儿园的学费这么贵,你是怎么凑到钱的,就凭你上班那么点工资,你有什么资格带我儿子去读那里?”

    “我……我……冬天晚上卖红薯,夏天晚上摆摊赚钱……”

    顾辽笙还想继续辩解,却被对方粗鲁的打断:“不要撒谎臭婊子,你卖屄也不止一次了,你也配舔我鸡巴?舔我的鞋子都不配!”

    顾辽笙咬牙着跪在地上捏紧拳头一言不发。

    “卖过几次自己还记得清吗?”

    顾辽笙小声的说:“没有卖……”

    严初禾不耐烦的揪住顾辽笙的头发,四目相对,严初禾注视着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英俊的脸庞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他要走,自己对他不好吗,虽然不能结婚,但又有什么关系,他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到底哪一点对他不满意?

    “别撒谎了,你今天交代清楚,我会原谅你的,要是再说谎,我就对你不客气,老实交代,哪个奸夫帮助你逃跑的,卖了几次才有钱,一次多少钱,有没有被谁包养过?”

    “没有奸夫,没有卖,没有包养,真的,我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胡说,我们谁都没有给你一分钱你哪来的钱离开我们的,豆豆的幼儿园学费那么贵,你怎么供的起他读书的?”

    顾辽笙百口莫辩:“没有,真的没有,都是我老老实实赚钱打工挣来的。”

    “你胡说!”严初禾认定他在撒谎,他抬手随意的扇了对方一个不轻不重充满羞辱意味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