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一个人把满院子落叶灰土扫干净,拿水泼了一遍地砖再拖干,一看时间才下午三点。

    要了命了,以前单身的日子也没这么难熬啊。

    温郁恼火起来,把自己跟闻玙的聊天记录给删了。

    眼不见心不烦。

    你逗他笑,他还不理你。

    坏东西。

    周日一到,早上十点颜女士又打电话过来。

    “哪儿玩呢?”

    “在睡觉。”温郁打了个哈欠:“没事挂了啊。”

    “还睡啊?你好歹起来吃点早茶吧?”

    “妈,我在北京,美食荒漠你懂吧?”

    “那也是。”颜晚馨嘟哝了一句:“回北京干嘛,家附近连个茶楼都没有。”

    他连着两天半点回应都没瞧见,心里有一点点沮丧。

    亲近闻玙这件事,现在和收压岁钱一样。

    递到面前,他能有一百个理由义正言辞的拒绝。

    真失去机会了,又很没出息地偷偷想着。

    偏偏又守着点存在意义成谜的小骄傲不放,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明天上班的时候我绝对不瞧他一眼。

    不,今年我都不看他了,就当姓闻的是空气。

    周一一到,温老师又换上社交常用笑容,和一路学生打着招呼进了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