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怪狗的肚子又小了一圈,抱着它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抱着怪狗,来到了张搜楼居住的竹楼。

    张搜楼呼吸平稳许多,将醒未醒,似乎在熟睡一般,似乎是用过解药了,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偶然看到张搜楼的眉心出现了一道血痕,一张方脸由于血痕的出现,感觉似乎变得更加英武了。

    正在仔细看血痕之时,张搜楼却刚好醒来,当时,我的头与他的脸贴的很近,场面十分尴尬。

    “哎哟!卧槽!老顾,你干哈玩意!”张搜楼连忙坐起,系着衣领,似乎以为他的衣领也是我解开的。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卧槽,楼哥你醒了啊?”杨胖子跑了进来。

    “胖子,你赶紧抓住老顾,老顾他刚才好像想亲我。”张搜楼一脸惊恐。

    我“”

    心好累。

    这种事情,总是越描越黑,我也懒得解释。骂道“死东北佬搞基上瘾,魔怔了。”

    “滚你大爷的!我老张是那种人?”张搜楼系好衣领,问道“几点了?今天有没有课?”

    我们目瞪狗呆。杨胖子伸手摸了摸张搜楼的脑门,却被张搜楼一脚踹开。

    “没发烧啊。”

    “我们穿越拉!记得么?!穿越啦!”我揪着张搜楼的耳朵大声喊着。

    “去去去,去一边去,我想起来了,我是喝酒喝断片了,不用这么大声,就算我失忆,我也不是聋子啊。”张搜楼一觉醒来,脑子似乎都变的好使了许多。

    “楼哥!楼哥!”李砸蛋从外面跑进来,看见站在地上的张搜楼,不由得激动的流泪,一把抱住了张搜楼的大腿。

    “卧槽!醒了?神药啊!”很快,球状身材的刘巴哥后发先至,抱住了张搜楼的另一根大腿。

    张搜楼满脸郁闷“这特么什么假酒啊,喝完怎么都变的娘们唧唧的?”

    “麻蛋,老子们为你打死打生的,你醒了屁都不放一个,还说我们娘们唧唧的?胖子!上!”我冲杨胖子使了一个眼色,与杨胖子一人一边,抱住了张搜楼的两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