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新房子的浴缸中，把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池子里，据说这样能让躁动的心变得平静。
白夜云郁闷地吐着水泡，也许正是因为“据说”的原因，所以他的内心才会久久不能平静吧。
他脑海中一直在回放着与东方未明的遭遇，以及那无法告知予他人的……交易。
“选择，加入教派，或是死。”
“我们，做个交易。”
白夜云本能地刚要拒绝，东方未明仅仅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挥起衣袖，就把他狠狠地按在墙上，将墙壁砸出一个人形。
“记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此是教训，亦是警告。”
猩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白夜云艰难地抬起头，身体的反馈让他疼得龇牙咧嘴，掌心里最后一朵火焰逐渐化为青烟。
“呵。”
东方未明看着自己左袖上顽强燃烧着的火焰，饶有兴趣地笑出声来，他没有灭掉那朵毫无伤害的火焰，任凭它在袖子上烧灼。
“很好。是个有骨气的人，可惜这类人往往英年早逝。成大事者往往靠的不是骨气。”东方未明冷漠地说道，“不过，你很特殊，我不杀你。”
“不杀我……”
白夜云强忍困意，喉腔中蓦地涌上腥甜液体，他“哇”的一声将那口浓血喷在地上，血液似乎有着强烈的腐蚀性，将地面腐蚀出一个小洞。
“你……想做什么……”
“交易。我给你一年成长的时间，一年期满，我来取你性命。当然，你也可以利用这一次机会，杀死我，或是从我手下逃掉。”
东方未明傲然地仰起头，白夜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骨子里装满了无比的傲气、自信，以及癫狂。
“你可以找任何人协助，但我会杀了所有人。”
“为……为什么……”
“呵，还不明白吗？”
东方未明脸上始终挂着柔和的笑意，但在白夜云眼里，这笑容就如同疯子一般，以及东方未明那睥睨天下的桀骜作风，真叫人深感恐惧。
白夜云郁闷地吐着水泡，也许正是因为“据说”的原因，所以他的内心才会久久不能平静吧。
他脑海中一直在回放着与东方未明的遭遇，以及那无法告知予他人的……交易。
“选择，加入教派，或是死。”
“我们，做个交易。”
白夜云本能地刚要拒绝，东方未明仅仅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挥起衣袖，就把他狠狠地按在墙上，将墙壁砸出一个人形。
“记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此是教训，亦是警告。”
猩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白夜云艰难地抬起头，身体的反馈让他疼得龇牙咧嘴，掌心里最后一朵火焰逐渐化为青烟。
“呵。”
东方未明看着自己左袖上顽强燃烧着的火焰，饶有兴趣地笑出声来，他没有灭掉那朵毫无伤害的火焰，任凭它在袖子上烧灼。
“很好。是个有骨气的人，可惜这类人往往英年早逝。成大事者往往靠的不是骨气。”东方未明冷漠地说道，“不过，你很特殊，我不杀你。”
“不杀我……”
白夜云强忍困意，喉腔中蓦地涌上腥甜液体，他“哇”的一声将那口浓血喷在地上，血液似乎有着强烈的腐蚀性，将地面腐蚀出一个小洞。
“你……想做什么……”
“交易。我给你一年成长的时间，一年期满，我来取你性命。当然，你也可以利用这一次机会，杀死我，或是从我手下逃掉。”
东方未明傲然地仰起头，白夜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骨子里装满了无比的傲气、自信，以及癫狂。
“你可以找任何人协助，但我会杀了所有人。”
“为……为什么……”
“呵，还不明白吗？”
东方未明脸上始终挂着柔和的笑意，但在白夜云眼里，这笑容就如同疯子一般，以及东方未明那睥睨天下的桀骜作风，真叫人深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