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杜鹃,而是先给幻姬们和季雅云互相做了介绍。

    而后,我告诉纱织:季雅云不是我的爱人,但却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再接着,

    我再次点了根烟,

    眯着眼,只看着季雅云,说:“她们各有各的苦,但本质都很善良。以后,劳烦你帮忙照顾……和约束她们。”

    瞎子终于憋不住了:“我说徐祸祸,你这‘驭人之道’,是得自徐碧蟾的传授?”

    我狠吸了口烟,摇头:“没什么驭人之道,我只是想她们好,但是,我应该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她们了。”

    瞎子收起嬉皮笑脸,起身走到柜台前,自顾抽出根烟点了,同样是深吸一口,眯着眼,望着窗外的落霞夕阳:

    “呼……你这一路来回,都憋着火。现在,是真要发火了。也对,你要是再不发火,我都觉得,你是泥捏的了。”

    ……

    直到在方启发的帮忙下,在陵园购置完墓地,将所有人皮灯以及水鬽子落葬。

    总共十七天,除了‘特殊葬礼’当日,我都没有离开过城河街的家。

    电话,一直在我手边,但我没有打电话给郭森,没打给高战,除了偶尔和瞎子通话,没打给过任何人。

    直到这天傍晚,我正坐在柜台后的藤椅里闭着眼想事,外边忽然传来了两下敲门声。

    “徐祸,我,季雅云。”

    “进来啊。”

    门一开,季雅云先走了进来,跟着又进来一人。

    乍一看这人的面孔,我险些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下:

    “我靠……”

    跟着进来的,也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