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至唐镜人都走到楼梯间里,徐女士也没从刚才的话里缓过神来。

    直到一声关门声响起。

    江时熠真有这么浪漫?

    怎么感觉……啧,算了,以前老头子也这样,没准儿,这油腔滑调的,就是所谓的遗传。

    唐镜:“他说,他以前觉得,怎么样都要在竞技场上待下去,横竖也不过是一只手罢了。”

    唐镜:“可上一次,他又跟我说,他遇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他还想以后能抱得动她,所以,他会退役。”

    唐镜:“就下一次全国邀请赛结束后,他会退役。”

    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

    房间的门被唐镜一开一关,江时熠挑了挑眉,朝他点了点头,就默然地接受了疼痛的侵袭。

    好像比上一次更痛了——每一次,都是上一次的轮回折磨,只有更甚,不会减少。

    “这么晚了,还赶着回去么?”

    “嘶,疼,”江时熠睨了他一眼,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干了:“今晚不回去也行,没让小朋友留门。”

    “是个明智的决定。”

    之后,他们谁都没说话。

    过程很漫长,对于江时熠来说,很痛苦。

    足足两个半小时,他就像是被扔进了水里,还是冷热交替的环境下。

    一会儿像在热水里泡着,一会儿那疼痛又像是冰锥,一下子刺在他的手腕上似的,越来越疼。

    等唐镜从房间离开后,江时熠缓了很久,才默然起身,洗澡,刷牙,直接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