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了一声,真的见到本人,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不是棉包如何,而是——

    “上周四,您来医院探望我了吗?”

    岑薄挑起眉头,“怎么这么问,你梦到我了?”

    听他的口吻,应该是没有来过,可若要说是梦,那感觉未免太真实了。

    肖四方皱起脸,“我梦见您带了一个价值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星币的果篮来探望我,还给我削了一个红色的水果,并奢侈地把果皮扔进了垃圾桶里。”

    岑薄:“……”对那点果皮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还有然后吗?”

    肖四方点点头,“然后你还给我玩了不会被果汁沾湿的手套,接着把我翻了过来。”

    她清晰

    地回忆起了当时发生的事情,漂亮到让人想要抚摸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身体……

    肖四方的脸腾地红了,迟到的少女情怀令她有些害羞,这要是她做的梦,那她可太龌龊下流卑鄙无耻了!

    “然后掀开了你的衣服,把手放在了你的后腰上。”

    肖四方一惊,抬起热气蒸腾的一张脸,“您怎么知道后续,我自己都……你真的来过,你又骗我!”

    看着炸毛的小孩,岑薄低声笑起来,愉悦地摸了摸人家的脑壳,“瞧瞧你都脑补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哪有儿你自己想的那么成熟。过来坐,我给你说说你的身体~”

    肖四方的脸又红了,不过这次是气红的。

    “请不要对一个小孩说这么猥琐的话!”

    “好吧。”岑薄从善如流,“那我就给你说说你的身体发生的变化吧。”

    所以刚才为什么要省略后面的几个字……肖四方疲惫了,放弃地坐下来,“我在听呢。”

    因为下午上过实战课,所以她回去的时候就洗了澡,晚上去上课也就没有把头发扎起来。略微有些营养不良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柔软蓬松地包住本就不大的脸,人显得更小了,只一双圆圆的眼睛稍微透出几分正在成长中的稳重。

    岑薄侧着身体,手指挑开散落在她胸前的长发,在对方既窘迫又震惊的眼神里,点住锁骨下一寸的位置,“知道这里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