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他可真可怜啊。”

    “太可怜了。呜呜呜……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怜了师姐,我一下子不想要长得好看了,我觉得我丑点挺好的。”

    窃窃交谈的声音一句句钻进越莲的耳朵里,不时有怜悯的目光看过来。

    越莲当即石化在原地。

    不、不是……他就是单纯地扒了魔修的喜服穿自己身上半个时辰没舍得脱而已。

    这群人怎么一下子就能联想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褚泽明伸出手,手指向远方:“请你离我八百米远,否则要是让我闻到味儿,我就用琉光剑剑鞘扇你的脸。”

    越莲:“我不!”

    褚泽明:“呵呵。”

    十分钟后,越莲捂着脸远远地跟在了褚泽明后面,眼神十分幽怨。虽然没有八百米,但褚泽明总算是闻不到味道了,把勒在鼻子下面的湿布条取下来,褚泽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终于不臭了。

    来到疗伤大殿外,还未进入,味道便再次重了起来。

    大殿四周除了进出替殿内伤员治疗的修士外,没有别的闲杂人靠近。

    褚泽明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

    思索了一会儿,褚泽明决定克服一下。

    进到大殿内,很快就找到了玄墨和凌天他们。

    三个人一个白布包头,一个白布包胸,一个白布包着手,正坐在一起商量什么。

    褚泽明皱眉走到几人身边,“伤的重么?”

    几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便看见了鼻子底下勒着布条的玄衫青年。

    “大师兄,你回来了!”

    “褚大哥,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该死的臭男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