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那你听见我们在说什么了吗。”岑灵笙小声地试探。

    章言默然片刻摇头。

    他不能承认,承认了尴尬的就是他,不是眼前这两货了。

    今天带小虫子出门果真是个错误。

    有个你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还会自己加工解释的小虫子做夫郎,也是一种负担!

    岑灵笙见章言没有听到她刚刚吼蓝因那段,松了口气,她的形象在章言哥哥面前保住了。

    “章言哥哥,这个黑哥儿冒充你夫郎。”岑灵笙趁机告蓝因的状。

    “他就是我的夫郎。”章言说,再次间接为蓝因正了名的章言,第四次觉得带蓝因进城就是一个大错。

    岑灵笙闻言,绝望地看向章言。

    这个黑哥儿真是章言哥哥的夫郎,那他刚刚说的就是真的了?

    章言哥哥真的分不清美丑,喜欢又黑又丑的。

    章言哥哥以前那么努力奋斗也不是为她,而是为了娶一个黑哥儿?

    岑灵笙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章言哥哥,他长得又黑又丑,为人野蛮,还说你喜欢野猪坏你的名声,你喜欢他什么。”岑灵笙含着一丝希望殷切地问。

    “灵笙,这不是你该过问的。”章言严肃地道。

    岑灵笙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章言。章言以前和她说话的时候,都是温和有礼脸带笑容,从来没有这样严肃,甚至隐隐还带有斥责的意思。

    “谁愿意问你的事情呀,你和你的野猪哥儿真是天生一对。”岑灵笙说完哭着跑开了。

    章言没去管岑灵笙。

    事必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