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感觉她什麽都会。”谢彻只觉得稀奇,“你说中医那些药名和x位吧,她确实能在节目录制前Si记y背,但这刺绣可没办法啊,她是什麽时候学的?你以前哪里是看走眼,是眼瞎了吧。”

    他和郁曜关系好,说话也向来不忌讳。

    可这句,却完完全全踩中了郁曜的痛点。

    他深x1一口气:“我以前根本就没正眼看过她。”

    “所以我说你吃亏啊。”谢彻长长叹气,“说真的,她要是出身豪门,这配置就神仙了,b你那青梅强多了。”

    “这和清微有什麽关系?”郁曜十分地不耐烦,“你再提她我翻脸了。”

    如果不是季清微救他,他早就在那次绑架案中没命了。

    也只有鬼手天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能和季清微持平。

    但他对鬼手天医更多的是敬畏。

    “好好好,我不说。”谢彻见郁曜真的生气了,“先去买药吧。”

    郁曜依旧不说话。

    但心中有种名为懊悔的情绪在疯狂滋生着。

    他缓缓地吐了口气,压制下来,不再看周围的横幅一眼,径直去药店。

    **

    格莱恩这边。

    六点。

    司扶倾准时抵达委员长定的餐厅。

    格莱恩现在认识她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在这里她也不用戴口罩和墨镜。

    “来,坐坐坐。”委员长十分阔气,准备了一桌子菜,“司小姐是不知道,那姓庄的竟然还好意思来问我是怎麽回事,他弟子抄袭,他这个当老师的竟然不清楚,说出来我都不信。”

    辜徽言微哼了一声:“他要是不知道,就是被他弟子骗了,也是可怜,今天高兴,不提这些人,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