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汪志才肠子都悔青了,习阿姨上山采药自己明知危险四伏,自己不坚决制止反到同意,其实是侥幸心理在作怪,习阿姨金贵之身岂能抱侥幸心理?他看眼齐昊低下头:“齐县长,你处理我吧!”

    “以为我不处理你,是不是?”齐昊正在火起,他眼睛瞪着汪志才,语气严厉道,“身为警务人员,出了这么大的事,能逃避责任,必须处理你!”

    顾琼向汪志才递下眼睛,叫他别说话,转脸对齐昊说:“去看妈妈吧。”

    两人丢下荣姐、汪志才,进了贵宾病房,荣姐跟了进去。

    习阿姨躺在床上人平静多了,知道自己大腿摔断了,也知道要给大腿上夹板,就那么回事,遇都遇上了,安心躺呗!

    顾琼见到习阿姨眼眶一红,妈妈一声流出泪水。

    齐昊进去见到习阿姨就问:“习阿姨,还痛吗?”

    习阿姨看着两人同时进病房,到也出双入对,她大腿虽然一阵紧一阵的疼痛,还是强装笑脸说:“你们来啦!”

    顾琼流着泪有些责怪妈妈的意思说:“妈妈,你怎么想到要上山采药啊!”

    习阿姨明白是自己坚持上山采药才弄出来的事,更不好讲的是那两条快活的狗才是事件的罪魁祸首,她苦笑道:“这些年我还没有扎扎实实睡过觉,这次睡他几个月,好好享受下睡觉的滋味!”

    顾琼见妈妈忍痛说话故作恢谐,也不好再责怪妈妈了,妈妈为了自己才到家和县来出钱、出力,上山采药也是为自己笼络人心,现在出了事,做女儿的只有孝敬妈妈,守在床头服侍妈妈,直到妈妈能下床走动身体,她说:“妈妈安心养病。从现在起,我服侍妈妈,直到康复为止!”

    习阿姨眼睛瞪着顾琼:“我躺在床上要谁服侍呀,你给我听着,给齐昊一起干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服侍。”

    习阿姨的话把齐昊也捎带进去了,齐昊无话可说。站一旁样子中规中矩。

    市人民医院的骨科医生来了,骨科医生看了片子,询问了方医生的处理情况,再检查习阿姨的伤情,认为人民医院诊断准确、处理得当,大腿上夹板后在床上休息即可。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说,如果病人同意,可以立即实施上夹板手术。

    张小玉把市上来的骨科医生叫到一旁,说了习阿姨身份。

    骨科医生愣住了,要是一般人,这样的骨折只能是这样的处理。现在是省执政党组织部长的夫人,住在县医院,这样的条件实施上夹板手术显然不合适,他说:“是不是征求下病人家属的意见,把病人转到省城再实施手术。”

    张小玉知道,骨科医生做手术有些担心,毕竟习阿姨的身份不同,稍不注意出差错要承担责任。她是懂得的,责任可大可小,小小医生吃罪不起。

    张小玉叫过去齐昊、顾琼:“齐县长、顾部长,习阿姨的伤要说应该不是很严重,只要医治得当不会有任何问题,市人民医院医生为了保险起见,建议转院到省人民医院医治。”

    齐昊问:“不是说可以做上夹板手术了吗?”

    张小玉说:“上夹板手术最关键。如果骨折地方错位,会留下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