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册里的内容与现实出现了差距。

    交缠的情侣和□□的大鼠,骨灰盒上不同的照片。

    乔不知道自己该相信哪个,但她现在的确是眼睁睁看着谢知的照片印在骨灰盒上。她掐了一下脸颊,很疼,这不是做梦。

    听到了脚步声,乔连忙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看到谢知拿着双氧水回来,她还挽了一下头发,“你回来了,找到了是吗?”

    不敢用正眼看他,还下意识地挽头发,这是心虚的表现。

    谢知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找到了,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不用了,不用麻烦了。”乔面露微笑,旋即收回,伸手接过纱布和双氧水,但根本不敢看谢知的脸。

    谢知看到了自己附近地面上的血滴,随后又看向自己的大包,他离开时拉链没有完全拉上,现在却被拉到了尽头。

    “游戏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否则现实和手册中的内容分歧会越来越大。”谢知看向正在给自己上药的乔,平淡地说道。

    乔上药的手停顿了一下,小声说:“难道不应该是不一样的吗?哪有游戏会预言自己的行动的?这不科学。”

    “你是无神论者?”谢知有些意外。

    “这跟是不是无神论者没关系。”乔的手在抖,根本没法帮自己绑上纱布,语气也歇斯底里了起来。

    谢知往火堆里添了柴火,“从你们来到这个汽车旅馆,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乔咬着嘴唇,眼眶发红,执拗地跟纱布斗争,一声不吭。

    “我只能给你个建议,做决定之前,先确定自己是清醒的,而且不要相信看到的任何事。”谢知知道乔现在不会相信自己,但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乔小声问:“你的未婚妻呢?”

    “她在做自己的事,我也不能每时每刻都注意着她。”谢知走到乔身边,拿走了那本手册,“这个你就不要看了,否则会更麻烦。”

    乔看着半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的男友,忍不住崩溃地发出一声低鸣。还有那两个在上面做事的朋友,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有这种心情。真的要变成恐怖片里的卖肉情节了!

    “要不要继续玩游戏?”谢知简单读了一下手册之后的内容,“安迪醒不过来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而是无形中某种判定没有通过。”

    乔抱着膝盖小声道:“就像是跑团的时候聆听点了50,骰子骰了40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