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却渐渐逸散开一股清甜的胥邪气味,在这塞北苦寒地的营房中,伴着一室情色,竟生出南国般的韵道,柳灿旻在这场并不好受的前戏里依然发了情,着魔一般身下渗出汩汩密液,燕辉人用手抚摸了一把他的脖颈,在那被顶的移位的喉结处流连了一会,又扶着他额头,缓缓把粗长的阳具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几缕银丝荡荡悠悠地捶回柳灿旻的唇上。柳灿旻试探着把嘴合上,酸涩僵硬的颚骨几乎失去知觉,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满嘴腥膻,气息浓重的腺液留在舌面上。而燕辉人昂然挺立的一根还杵在他面前,被男人用手握着根部把上面粘腻的液体都蹭到他脸上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没把握住力度,几次“啪啪”脆响,打在他的脸上,麻痛之余羞辱味道十足。

    “总是还差些。。。你躺下罢。”柳灿旻疑惑抬眼,燕辉人抢先一把把他按在床边,视角忽然颠倒一周,柳灿旻察觉到他的意图,慌不迭喊起来:“别,等,等下,”

    下一秒,燕辉人掐着他的双颊,腰身一挺,顺着刚被操开的喉管,把身下那物重又送了进去。“唔!”柳灿旻被这个强行按成这个体位,一时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他猛然干呕,燕辉人便瞅准这个机会,猛得把阳具顺着打开的喉口插入了。他仰着头,燕辉人便能清晰的看到青年的脖颈被一根肉柱破开挤到几乎靠近锁骨的位置,那一整条都鼓起来,随着他放纵的活塞运动,一起一伏。柳灿旻发出沉闷到几近窒息的呜咽声,“呼吸。”燕辉人喘着粗气提醒他,他爽得不能自已却也怕真的让人窒息,可食道反复干呕吞咽却比穴道更紧窒,吸夹地更加频繁。燕辉人看他连身体都在绷紧痉挛难免有点心疼的同时又不舍得抽出来。便只能嘴上安抚:“快了。。。。嗯,多忍一下。”

    宋辉夜从来不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舍得,连口交都是偶尔浅尝辄止地活跃下气氛,但柳灿旻却不同。或许是男人天性使然,因着他的出现那些粗暴的欲念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至今无法思考自己对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情绪,青年极识时务,也算人中俊杰,像个最听话低贱的妓子一样,靠身体换取一点生机。

    柳灿旻失去了判断时辰的能力,或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却足够让他在欲海里颠簸,几度沉浮,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昏沉的头脑里勉强感受到燕辉人进出的动作越发失控,那龟头在自己喉管里不住弹动,几息之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气味浓郁的稠液激射而出,不需费力甚至无需吞咽便落进了胃袋里。

    燕辉人慢慢把阳具抽出来,发泄过后微微软小了些,比进时受的苦小多了。燕辉人长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宋辉夜走进的脚步声,带着玩味的温柔语气响起在身后:“深喉爽吗?”

    “呼。。。你试试?我刚操开,以后再弄都轻松多了。”燕辉人笑道,宋辉夜没回话,慢条斯理地走向床边,揪过枕巾替柳灿旻把脸上泪水口水拭了一遍,轻轻托起青年的头帮他重新躺回枕上,柳灿旻还没从刚才的情事里缓过神来,看着他就头皮一麻,有点带怯地开口道:“宋爷——疼。”

    “呵,倒是会看人下菜碟,”燕辉人嗤笑起来,“他玩你难道玩的少了?骚货,这会子跟他服软,等下又求我,水性杨花的荡妇。”

    宋辉夜斜眼觑了燕辉人一眼,弯了唇没跟他辩,伸手去柳灿旻屁股下面,摸了一手水儿出来,特意举到他眼前逼他看指尖润莹一层,“我看倒也没很难受,湿得这么厉害。”

    宋辉夜手段一直要柔和些,喜欢细水长流地磋磨他,这会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精炼匀称的肌肉,宋辉夜身材修长,眉眼锋利长相秾艳,柳灿旻初见时也心里也暗暗惊叹,如果把燕辉人比作虬茂的劲松,那宋辉夜就像棵苍郁的冷杉,一样挺拔而俊峭。只是日子一长,柳灿旻每每在床第间被他折磨地苦不堪言时,才惊觉他倒与他的信息素契合的无与伦比——浅淡的彷佛金属一般带点生苦的香气,他整个人都彷佛罂粟一般带着迷离的气质,屈尊降贵而被燕辉人采摘。

    宋辉夜低头亲吻他的乳头,湿热的舌尖捉着那颗肉粒吸舔,连着色泽浅淡的乳晕也被关照到,柳灿旻身体素来敏感,他闷哼了一声,刚想躲开,燕辉人就凑过来衔住了他的耳廓,滚烫的呼吸打在那一块机器敏感的皮肉上,霎时就激起他满身战栗,他偏过头想躲,却反而把自己更近的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宋辉夜从胸口一路向下吻到他的小腹,又在腰窝处反复流连,一遍用手缓慢轻柔地捋动他的阳具。

    燕辉人则是在耳边舔了没两口就去啃他微张的唇,柳灿旻顺从的张开齿关,任由那只软舌闯进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牙龈和上颚地软肉都被舔过,又痒又麻,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几次想要把口中作乱的舌头顶出去,却反而滑腻地勾连在一起,被迫一起缠绵共舞。

    胯下被颇有技巧的撸动挑逗,柳灿旻压抑不住呻吟,把手伸下去似乎想推开宋辉夜,被一把握住手掌,带动着自己抚慰起腿间来。

    “可以了吧,”

    他听到低沉的询问,却一时被情潮裹挟进混沌中辨不清是谁,只是双腿被拉开,腿间本就淫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这会受了一点风息拂过,火热的渴求如热锅被倒进一杯凉水,还没来得及降温就被炙烤成汹涌水汽蒸腾干净,欲潮更加汹涌的卷土重来,无非扬汤止沸,火上浇油一般。

    赤裸的身体被四只手揉搓抚慰,他想张口唤人轻些,下身却忽然一轻——燕辉人从后面端起他的臀部,让宋辉夜只随意插两根手指进去略略开拓了没有几下,就一挺身把阳具送了三分之一进去,本来死死绞缠着渴求肉棒的穴肉被粗鲁顶开,还在缓慢而坚定地向内顶入,被捅开的感觉有些钝痛,但同样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却充斥着大脑。肉棒上的每一寸经络都擦过敏感的肠壁,柳灿旻还没来得及呻吟,宋辉夜就从燕辉人手中接过他的腰臀,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囊袋随着动作不断拍击在他的会阴处,和着抽插的水声发出喑哑的啪啪声响。

    “唔,不,宋。。你等啊,啊。。嗯啊”一句话连不成调,他软软地蹬了两下小腿,立刻被燕辉人捞住一把压制。宋辉人倾身去亲吻柳灿旻的鼻尖和唇瓣,下身又急又重的操干不休,冠头抵着内壁狠狠碾过去,把敏感的腺点都关照了一遍,一进一出间节奏分明,穴肉很快适应了快感,在他退出时牢牢吸绞不舍松口,又再顶进来时缠吮上去。

    “舒服吗?”却是燕辉人凑在耳边问他,好像正在柳灿旻身体里来回进出的是他一样,宋辉夜闻言低沉地笑起来:“不是刚试了深喉吗,学而时习之方能温故而知新么?”

    燕辉人也不再忍耐,他低头用力用力地吻住他,桎梏住他的双手。然后捏着他的两颊把自己的阳具再次送进那张嘴。或许是顾及着柳灿旻还在被宋辉夜操着,他没使蛮力,只抵在喉咙口碾磨,偶尔龟头撞进去了他便舒爽地闷哼出声。

    宋辉夜已经肉棒完全肏入了他的穴道,柳灿旻那处淫水充沛,湿淋淋的水液被草干的动作带出流进臀缝里,然后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覆在穴口,跟不时被带出的嫣红穴肉两厢对比明显,看的人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