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画芷趁着嬷嬷出外去办事的时候,花重金买通了今日伺候皇上洗漱的宫女,只为换来一个进内放置衣物的机会,可以让她见到皇上一面。

    同心殿内静谧无声,靳闫容手中拿着书籍坐在灯下看着,大约是看着累着正把书放下准备洗漱。

    结果这一起身,随意抬眼看去,就看到了捧着衣裳走进来的秦画芷。

    靳闫容眸色略微冷然,盯着秦画芷的眼神有着难以言说的厌恶。

    “谁让她进来的,滚出去。”靳闫容嫌弃的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转身唤来了海庆要把人弄出去。

    “皇上!”秦画芷大惊,慌忙跪下仰头看向皇上,眼中蓄满了泪水,无比委屈的说道:“皇上为何要欺骗奴婢!”

    “欺骗?”靳闫容转身坐去了主位之上,眯着眼盯着那跪在地上的秦画芷。

    “贵妃娘娘说过,只要我去告知宗大人说明情况,就会让我到皇上身边伺候,为何……为何让我当了奴婢?”秦画芷咬着唇大着胆子询问道:“是贵妃娘娘的意思吗?”

    “听着你这意思,是想来跟朕告状?”

    “想让朕给你做主?”

    靳闫容都气笑了,看着下首跪着的秦画芷,真是越看越觉得恶心巴拉的。

    深吸一口气道:“是朕的意思,你不是喜欢伺候人吗?那便让你来同心殿当当奴才。”

    秦画芷眼中泪水滑落,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仰着头看向靳闫容道:“皇上既不喜欢奴婢,有为何对奴婢处处留意,给了奴婢希望却又如此狠心……”

    靳闫容:“???”

    他可真不知道,他给了你啥希望啊?

    秦画芷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怀中珍藏的灰色锦帕,捧在手上道:“皇上又为何在奴婢落泪之时,赠以锦帕拟泪?”

    “这破布不是朕的。”靳闫容就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了。

    “朕乃帝王之尊,所有之物皆有金龙绣印,你拿个破布说是朕给你的,说笑话吗?”

    “……”

    秦画芷愕然睁大了眼眸,看了看手中的锦帕,像是有些惊慌连忙说道:“怎么可能不是?这明明是那日海公公给奴婢的,还叫奴婢不要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