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动作,根本没有章法可言,更别说寻出什么踪迹、线索来了。就像一个任性无知的顽童,到处惹是生非,却毫无逻辑,全凭喜好一般。

    “既然已经没有大碍,李将军又为何阻拦我等。”想不到这会儿,再次发声的却不是花无憾,而是白少羽这个冷冰冰的家伙。不过听口气,对这位李将军很是敌意。

    “原来是秦将军的弟子,白衣子,白少侠,失敬失敬!看来阁下还是没有明白现状。”李继迁倒也没急着回答,先是点名了对方的身份。

    而后又道:“虽说暂时双方停手,解了一时危及。可喇嘛教与昆仑山一众。却并未走远。而是在天山脚下,暂时安营扎寨。看来是要疗养生息一阵子,再做攻山的打算。”

    “而且吐蕃大军也与他们一同在此处驻扎,大有随时攻入圣火教大殿的意图。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想众位小友带着家妹去此等险地。而且依我看,几位过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还是不自求死路的好。”说罢,抱着手立在当场,想要欣赏着众位犹豫的表情。

    不想他刚说话,王猿却道:“既然明知山上有难,我等就更是非去不可了。”说罢,一摘后背的归元无锋剑,大有虽是爆发的迹象。

    白少羽也难得点了点头,表示了对这位开岳剑的支持。

    “兄长当年告诉玉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年无憾兄弟,多次助我一臂之力。今日他教众兄弟受苦,我等怎能袖手旁观。还望兄长不要再百般阻挠,以免双方动起手来,两败俱伤。”拓跋玉儿这会儿也算是回过了神,跟兄长讨价还价。

    “你不要想了,如今这事,也是受你大哥的李继捧所托。如今兵慌马乱的,根本不适合你们这般乱跑。还是猫在家中,好好研磨技艺才是。如今即便是去了,也不过是白送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