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釉情绪有点低落,听到他爸指使了陆辛去散布安夏儿和慕斯城的照片,他感到脸无处安放。

    他摇了摇头,端起面前那杯茶水喝了一口,“陆白堂哥说的话我从不怀疑,既然陆白堂哥你调查过,那估记就是了。”

    “有些事你道歉没用,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父债子还。”陆白目光凝聚起一丝清冷,告诫陆釉,“如果你父亲这回想依旧没事,除了他从现在开始不再与荣叔公一起敌对主家,他也必须对指使陆辛的事亲自跟我和安夏儿道歉。”

    “我会的,我会去给他做思想工作……”

    陆釉低垂的眼睑,显露了他的没把握。

    在刑事案件,或面对无数犯罪份子,他都没有这样为难过,没有感到这样没有把握过。

    因为陆国原是他父亲,他威逼不得,不能用审问犯人的那一套对自己的父亲,而好言相劝,苦口婆心,他父亲又不是一个吃软的人。

    蓦地,陆釉又抬起头,“不过,陆辛他去s城做什么?”

    他不会忽略,陆辛如果依然对主家和陆白心存怨恨的话,那他去陆白定居的s城,会不会有所目的?毕竟以前他从未听说过陆辛喜欢跑到s城去玩,陆辛一向爱去赌钱的城市,以及花天酒店的奢侈场所,从澳门到迪拜的财场,都有过他的身影。

    “这个我管不着。”陆白说道,“不过我让修桀警告过他,如果他再不老实,我会让他无处可去。”

    他的话,绝不是说说罢了!

    以前他还会顾忌着陆章原一家是他的亲人,如今已经逐出了陆家的话,敢再做什么惹怒他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再放过……

    听陆白并不担心,陆釉便也点了点头,松了口气,“他应该不敢再胡作非为,如今他爸妈已经被警察抓了,听说陆岑给他还了那些债,也在找他。”

    想到这,陆釉拿出手机给陆岑发了一个信息,将陆辛的位置

    置告诉陆岑。

    陆白并不介意陆釉这么说,说到底,其实他与陆岑已经达成了某一项约定,所以现在他并不会和陆岑算以前的账了!

    陆白目光转向旁边的两个保镖,“你们继续说,上午和安夏儿去陆釉家后,除却陆釉家的佣人说的那些话,后面还发现了什么?”

    陆釉发完了信息,也看向这两个保镖,“怎么?少夫人上午去我家了?”

    “听闻二婶出院了,安夏儿说过去探望一下她。”

    “……”安夏儿的热情,再次令陆釉感到愧疚,他紧握着手,“没想到少夫人她……这回是我爸妈做错了,错到离谱,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会阻止我爸妈,让他们向你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