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逢远不接话,温白又连忙补充道,“当然,亲兄弟明算账,那两百万我肯定不会赖,欠条不是都已经打过了嘛。”

    温白的态度,徐逢远还算满意,只是这个称呼,他觉得应该改一改。

    “我可不是你兄弟。”

    温白一听,感觉有戏,她试探着喊:“徐仙长、徐大哥、大帅哥、徐大帅哥……”

    徐逢远脸上的笑意从嘴角蔓延至眉梢,看到温白巴巴地讨好样,他终是松了口,“叫我徐逢远就行。”

    自此,清风观的一观之主和贡山脚下的徐仙长勉强达成了和平相处的共识。

    酒足饭饱后,温白要去老寨子打探,那里地势偏僻,掩在深山老林中,车子没法开进去。

    她站在荒僻的马路牙子旁,手里挂着装家伙什的布袋子,吩咐徐逢远,“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就完事。”

    徐逢远看看暗沉下来的天色,“要不明天再去?”

    温白突然冲着徐逢远妖娆一笑,精妙的眉眼一挑,竟是有种勾魂摄魄的美,“你不懂,黑灯瞎火才好办事。”

    那两口二锅头让她心头有些烧,直觉得一身力气没处使。要是遇上个不懂事的,她就甩开了胳膊大干一架,就算打不过还可以借着黑灯瞎火撒丫子跑不是?

    他们精怪行事,一贯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徐逢远沉默片刻,拉开车门坐进去,“那我先睡一觉。”

    温白朝他比个OK的手势,借着指挥官的遮挡化了形。只见灰暗的夜幕下,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三两下就消失在了密林里。

    老寨子挺好找,温白围着几座破败的圆顶房子转一圈,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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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没感觉到有什么精怪的气息。

    关键还是那石像,肯定是有什么在那里故弄玄虚。她一个纵跃,又往后山去了。

    天空中只有几颗星子点缀,崖洞里更是黑暗无比。

    温白拿着手机四处照了照,崖洞不深,石像就立在正中,大概是才经历了暴雨,洞顶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滴顺着石像往下浸,石像的底座就泡在一滩水洼中,看起来落魄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