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云池揉了揉猫猫的头顶,问她:“怕不怕?”

    猫猫抬头看他,“怕什么?”

    久云池道:“杀人怕不怕?”

    猫猫愣了一下,垂眸,笑了起来,“不怕,嘻嘻。”

    久夜白看着他们,眼神暗了暗。

    那个灰色的世界,终究是在久家敞开了。

    久云池道:“这种事,以后要记得通知我。”

    猫猫点了点头,没有反驳,虽然她很想说,对她来说这都是小菜一碟。

    “早点睡吧。”久云池道。

    于是,散会了。

    久云池和猫猫都上楼去了,久夜白在原地坐了一会。

    最后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茶几上还在昏迷不醒的人,还是把他扔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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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猫猫很早就起来了,她拉开窗帘,却见久夜白已经在木桩上练功了,这傻弟弟,越来越勤快了。

    她下楼去,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一个的男人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发呆。

    “你干什么呢?”猫猫问他,“打坐吗?”

    那人立刻抬起头,盯紧了猫猫,“谢谢。”

    猫猫掏出了那枚印章,道:“你不是谢过了吗?这东西还算数吗?”

    那人点头,“算!”

    猫猫走进餐厅,那人捂住后腰站起来,似乎也想过去,久云池却下来了,扔给他一套衣服,道“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