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洲还没弄明白情况,父亲就昏迷了。

    继母反而问他,“你爹爹这是急火攻心了,计青柏过来到底是何事?”

    何事能令父亲急火攻心?

    宋远洲一下就想到了计青柏的言之凿凿的样子。

    难道这是计英同他的亲事?!

    宋远洲浑身发冷。

    若是这事,父亲不答应不就成了?怎么会急火攻心?!

    难道计家还能逼婚?!

    大夫来了又走,同他摇头。

    “原本要好了,这下子只怕更糟了,可要好生养着,如若不然......”

    大夫说不下去走了。

    宋远洲一整夜都守在父亲床前,眼前不住闪过计英笑着跑马的场景,可他的心轻快不起来。

    直到破晓之前,父亲转醒。

    “爹,身子可不适?儿子去请大夫来。”

    父亲却拉了他的手。

    “不用去,我有话跟你说。”

    房中昏暗,院中有蛙鸣虫鸣一声声传来,闷闷的。

    宋远洲心里有了预感。

    “爹,是我的亲事吗?”

    父亲看着他,长长叹了口气,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