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今教育完宋醉心情舒畅走到酒吧,忽然电话响了,电话那边传来白问秋温柔的嗓音:“你有好好背单词吗?下周就要考试了。”

    听见白问秋的问话叶今支吾了一声:“我马上回去看书。”

    白问秋是他见过最好的人,得知他打架被学校开除后毅然辞去投行的实习,来精英教育给他一对一上课。

    这么好的人竟然还会被恶意揣测,他今天给白问秋出了口气,回家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一开门叶诚文面色铁青站在客厅:“你今天在路上干什么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丢没了。”

    叶今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他打架退学都没被这么骂过,他理直气壮说:“我去什么地方关你什么事?”

    “你还敢反驳?”

    叶诚文东瞧瞧西看看,最后在保姆的阻拦下拿出根长尺子追在叶今后面打。

    原本士气高昂的叶今顿时怂得像被扒干净毛的小公鸡,在别墅里狼狈躲窜。

    上午宋醉上课回来后,特意往贺山亭的房间瞄了一眼,早上放在门口的瑞士糖消失了。

    夜里许宁在一间酒吧包下场,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他坐在包厢倒苦水:“你们不知道天元是个什么鬼地方,天天加班到夜里三四点,你们说我缺这点儿钱吗?”

    偏偏白问秋劝他说是重用他才会让他到天元实习,许多人想去都去不了,让他珍惜这次机会。

    他小叔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看他的视线跟浪费国家粮食的米虫没什么区别,面对白问秋的话他只能苦笑。

    他周边的狐朋狗友纷纷安慰,正在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了,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捂着脸进了门。

    许宁细瞅了好几眼才认出是叶今:“哎哟我去,这是谁为民除害了?”

    叶今说起来还是小他三届的学弟,虽然同样是吃喝玩乐泡吧,但许宁认为自己在二代里洁身自好,不像叶今经常打人没轻没重的。

    叶今拉开椅子坐下,没好气对许宁说:“你顶双熊猫眼好得到哪儿去?还不是因为宋醉。”

    “他怎么了?”

    许宁清楚宋醉的性子,安安静静从不惹事,连呵斥仆人都不会,更别说会主动招惹叶今这样的浑人。

    宋醉坐在书桌边练听力时接到了许宁的电话,让他去公司边的酒吧,他听话地穿好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