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皓陷入了沉思。

    ……

    宁熙没有穿鞋,赤脚在马路上狂奔,脚下像被沙子碾磨过,疼得钻心,可她知道她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等待她的后果不可想象!

    只要战天皓脱险了,找到援兵,她也会没事……

    凭着这个信念,宁熙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拼命地往前跑,可是再快也快不过那几个男人。

    转眼,宁熙就被那些人团团围住了……

    ……

    结束完晚上的应酬,战斯爵回到战公馆,却没什么睡意。

    跑步机上,男人挥汗如雨。

    健硕的肌肉在灯光下泛起蜜色的光泽,从跑步机上下来时,贴身的t恤已经全部被汗湿,毛巾被打湿,利落的短发也紧紧黏在额头。

    他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喉结上下滚动,一瓶水很快被饮用大半。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脖颈上挂着的玉佩,玉佩紧紧贴在贴着胸口,散发着源源不断的温热

    从他记事开始,这枚玉佩就一直跟着他。

    他从来没有取下来过……

    唯一的一次,就是那晚宁熙跨在他身上,硬生生将带子都拽掉了。

    她攥得很紧很紧,他试图将玉佩拿出来,她却跟炸毛的小猫一样气汹汹地咬他,还拿指甲挠他,挠得他胸口都是一条条血痕,最终他也没办法,只好由得她去。

    凌厉的黑眸中浮现一抹晦暗,战斯爵仰头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

    嗡嗡嗡。

    搁在一旁的手机此刻震动起来了。

    战斯爵看到是战天皓的来电,拧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