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表示不信邪,又看不得萧畋置身世外的洒脱,哼哼着道:“等我看看,要是那公主太丑,实在下不了手,我就把她赏给你。”

    萧畋:“……你活腻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皇上道。

    “那你等着易卿收拾你。”

    皇上气结:“你家里有母老虎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萧畋竟然在皇上的虎视眈眈中,淡定地点头怼他。

    皇上差点气绝身亡。

    萧畋叹了口气道:“皇上还有那么多奏折,慢慢看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去醉仙居给易卿买烧鹅去。”

    皇上越发觉得他的样子欠揍:“你给朕老老实实坐着,这是圣旨。”

    萧畋往外走:“今天心情好,想抗旨一次。”

    说完,竟然就那么走了,气得皇上在后面破口大骂。

    萧畋忍不住想,他可能真的近墨者黑,跟着易卿学坏了。

    比如他有不爽的事情,就在心里默默地和皇上比一比,然后心情就会豁然开朗——他喜欢的女子很坦率,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的儿子是亲生的,而且听话又出息。

    这般比较,实在让人心旷神怡,因为看到冉冉和徐懋之而产生的那些不开心,顿时消散了许多。

    这种学坏,也挺舒服的。

    “不对,萧畋你回来!”皇上怒喊,“我还有正事要问你呢!”

    萧畋听着不像是假话,慢慢悠悠地又回来。

    “贞王呢?”皇上道,“贞王哪里去了?他不是住在你府里吗?”

    萧畋惊讶:“他离京没有给皇上上书?”

    皇上生气,眼睛瞪得铜铃大,“他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