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从小就懂事的让人心疼,即便是受了委屈也要安慰她,现在因为她包子被针对,她怎么可能退让。

    萧靖寒抱紧怀里的人:“怎么不早告诉我。”

    “太忙,忘了。”易卿说的简单。

    “所以你去浮云草堂是为了查薛泊正和谢国公之间的联系?”萧靖寒就奇怪易卿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去浮云草堂。

    “恩。”

    “好,我们来捋一下。”萧靖寒松开易卿。

    两个人把他们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写了下来,然后对应的整理了一下,尤其是当年舞弊被牵连的案子。

    “你有没有发现……”易卿指着时间轴“谢国公写《知何方》的时候,是薛泊正第一次落第之后,谢国公写《问苍茫》的时候,是薛泊正第二次得了末位却没有任职的时候,谢国公写《击水行》薛泊正离开云山书院建浮云草堂的时候。”

    萧靖寒也有些意外:“这能说明什么?”

    “这三篇乐府诗的时间跨度这么长,却一看就是一个人写的,虽然当时的心境不同,我今天看了薛泊正房间里的三舍集,和这个文风完全不同,而且谢国公在写了这三首乐府诗之后销毁了他以前写的东西,而薛泊正建了浮云草堂之后不碰笔墨,一个不碰笔墨的人为什么要建私塾?这就是《击水行》,不管怎么样也要拼一下。”

    “你的意思是……”萧靖寒吸了一口冷气。

    “我现在没证据,但是从两个人的不正常来看,他们肯定有问题。”易卿很确定的说“还有谢国公杀郭相一家的事,也要彻查。”

    “好。”萧靖寒点头收起他们写的东西:“你先睡觉,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易卿抓着萧靖寒的衣襟。

    “找徐懋之。”

    易卿点头,徐懋之是这方面的高手,只要有蛛丝马迹徐懋之肯定能给查一个水落石出。

    一大早徐懋之就以谢国公被刺杀之名去了谢府,把谢国公书房里面的东西搬的干净。

    “你们这是做什么?国公爷是被刺杀,你们搬国公爷的东西做什么?”谢夫人拦着那些人。

    “谢夫人,谢国公是天下文人之首,被刺杀很有可能和文墨有关,我们要查清楚,以免国公爷遇到什么危险。”徐懋之振振有词的说。

    “我看你们是贪图国公爷的字画吧。”谢夫人尖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