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胡立勇声音凄厉,像上找寻,却一无所获。

    吴东叹息一声,劝他说:“禅师应该是云游去了。”

    胡立勇这个大男人,居然扑漱漱的直掉泪,喃喃道:“我应该早回来的,也许师父生我的气,不肯见我。”

    “明善。”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飘飘渺渺,不知从何处来。

    吴东头皮发麻,是谁?

    而胡立勇则表情狂喜:“师父!师父您在哪啊?”

    “明善,为师已然坐化。不过,吾于密室中,留有一封书信,你且去取。”那声音又响。

    胡立勇大喜,忙问:“师父,密室在哪里?”

    吴东正要细听,突然脑子一痛,人就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脸上一冷,人突然就坐起来。他就发现自己躺在殿中,而胡立勇就坐在他身边,面露微笑。

    他一脸疑惑,问:“我昏迷了?”

    胡立勇咧嘴一笑:“师父因为要传授我秘术,所以让你昏迷了一阵。不过你已经没大碍了。”

    吴东回想了一下,仍觉得这事有些古怪,他问:“你取到信了?”

    胡立勇点头:“也没什么,恩父交待了我一些事情。”

    吴东莫名其妙就昏了,有些不爽,他嘀咕道:“你师父还怕我看到什么吗?居然弄昏我。”

    胡立勇笑了笑,道:“我们走吧。我师已然坐化,多留无益。”

    吴东也有同感,说:“既然你师父不允许,我就不去拜他的真身了,便在此拜他一拜吧。”

    说完,他来到佛殿前,朝着佛像拜了几拜。

    下山的速度快了些,来到弃车的位置,用时仅十几分钟。两个人驱车返回机场,乘机飞往安南国。

    登机之时,胡立勇坐在角落里,距离灭空最远。可灭空却时不时拿眼扫他一下,眼神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