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灌溉,小腹渐隆,下面失禁得厉害。淫水尿液混合,几滴晶莹顺而滑下。

    他湿的太厉害了,抚摸单薄的肚皮,感受肚子的涨鼓,紧接着承接闵彦殊最后一泡浓精。

    肏的太狠,小阴唇外翻涓涓的精液糊满一整个嫩蚌,彻底脱下他的内裤,拧成细结又塞堵进去。

    经历过无数次的摩擦撞击,力气宛如抽离消散。脑子浆糊搅乱一般,晕沉沉的卧靠在闵彦殊坚实的臂膀,鼻息微弱,时不时还抽泣一两下,口中不断重复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要被肏坏了……

    闵彦殊抱着他回到房间,却又开启另外一个通道。

    用热水一点一滴擦拭祝容槿裸露的身体,除了那口肏翻的小屄,其余清晰干净。祝容槿眼皮沉重,困意铺天盖地袭来,他还是强撑精神,哀求道:“老公……小批还没擦,好多还在里面,涨得难受。”

    回答他的是锁链扣上他的脚踝咔嚓的响声。

    “把精液放出去还怎么怀孕?”

    祝容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容容如果想出去的话,就努力怀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闵彦殊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吻,揉搓掐得青紫的小腹,好像肚子里鼓起来的精液,就是祝容槿受孕过后隆起的孩子。

    可是他现在还小,他不要怀孕。

    祝容槿垂眼,不说话低头掐着指腹,“我……我想去上学。”他说话的音量减小,“我还不想怀孕——”

    “你拿不了毕业证,去了也没用。”闵彦殊出口打断了他。

    “怎么会!”祝容槿激动地拽他,双唇哆嗦,说话不太利索,“你说过的,只要结婚都会恢复的……”

    他太过情绪跌宕起伏,一时忘记害怕,竟然敢出声质疑闵彦殊。

    闵彦殊从鼻腔哼笑一声,“是啊,不过如果我不同意给你毕业证,谁敢跟我说一个不字。”

    祝容槿张了张嘴,下一秒又泄了气,眼眸微动黯然神伤。

    “我是在给容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不然……”闵彦殊发狠咬着他的耳垂,“把你送进监狱里关着,叫七八个男人一起肏你小批和后面的小屁眼。你才知道,我对你有多好。”

    呜呜呜,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