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夕的吻来的又凶又急不同于以往有分寸的浅尝辄止,是唇齿之间缠绵的啮咬、甜蜜而黏稠的吞咽。

    “夕夕.....不.....唔....”

    刘野抗拒地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被朝闻夕抱得更紧。唇齿间的缠绵更甚,粗粝的厚舌在逼仄的口腔中尽情掠夺。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封存天地间只余他们,吻里有刘野刻意逃避的属于朝闻夕汹涌的爱,是一种无声而又震撼的告白。

    当朝闻夕的手从刘野脊椎处攀爬,带来微弱又浪漫的电流在身体各处乱窜的时候。

    “老婆,他好吃吗?”

    青云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想要杀人的戾气,从光亮和阴影的交界处走来。

    那声,轻轻的诘问撕毁了他们温存的浪漫,像寻常黑夜中突然咋显的闪电;像咋地而起的惊雷。

    “轰隆!”

    刘野的挣扎更大了,那些引诱她沉浸于情欲的爱意变得可怖,她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就像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显得惊恐、尴尬、又无可奈何。

    “心肝....你....你怎么来了.....”

    她说的磕磕绊绊,谄媚地朝着青云露出一个笑脸。此时的她只想立马逃离朝闻夕,像个提着裤子翻脸不认人的嫖客。可她越是挣扎朝闻夕就抱得更紧,像是非要做给谁看似的。

    她着急啊,嘴里又不能说什么,只拿一双眼睛疯狂地对朝闻夕使眼色:你小子别闹了,我青云大宝贝都看到了,你快放开我啊,会死人的.......

    “冤家你怕什么?他还能杀了你我不成,女人风流些有什么,莫不是那个黑鬼不贤惠?”

    朝闻夕早就知道青云来了,就是故意亲给他看的。朝闻夕亲得越认真,青云的脸就更黑:气死你,我就气死你,你死了冤家好和我逍遥。

    他是从来没感觉有如此畅快过,好像这么多天来自己被无视、冷落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他还故意寻刘野的敏感处,或轻或重的拿捏非要听到女人的娇吟不可。

    现在,那个黑鬼是被他气得冒烟从暗处现身了,可冤家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朝闻夕的心就像被千万颗银针扎过似的,细密的、剜心的疼。就像他不过是一件用完即扔的夜壶,只能躲在暗处不得见人。可明明他才是这段感情中最先到的那一个,他和刘野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这个黑鬼还不知道在哪里了。

    他看了看怀里不争气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难过。那层泼辣的保护色从细微处龟裂,可是很快的他又恢复过来,死拉着刘野不撒手。

    青云每走一步刘野如临大敌,简直觉得自己就是被如来压制着无法喘气的猴子。她疯狂摇头眼里饱含热泪:要死要死要死!不是啊心肝你听我给你狡辩,是他蓄意勾引我,我可是清白的好宝宝!

    “老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