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固定印象与思维,大多数的时候在短时间内是很难改变的。

    不过白子期的看法,鸣白月可不会在意。

    “我姓白,美人可以随意称呼。”

    说了半天,鸣白月才想起来要跟人互通姓名,只是白酒酒这三个字,鸣白月不确定是不是个麻烦,所以只道姓,不言名。

    又是一个姓白的,这个小姑娘跟白子期有什么关系?十娘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那白妹妹直接唤我十娘就好,外面大家都这么称呼。”

    “嗯,十娘姐姐,那……这个白子期我能带走吗?今天来这里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我也该回去了。”

    鸣白月从善如流,进来这么久,兔子估摸一个人还在外面等着,可能会没什么耐心。

    而且,鸣白月并不想跟十娘动手,因为对方对自己也没什么恶意。

    “白妹妹既然都说了白郎君配不上我,白子期又既然是白妹妹想要的人,十娘拱手相让也无不可。”

    难得跟一个小姑娘投缘,十娘很是慷慨大方的就把白子期给当礼物送出去了。只是,好意归好意,鸣白月听着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叫白子期是本神想要的人?

    “……别,十娘姐姐,你自己都看不上,那我是会稀得一头猪的人吗?”

    “臭兔子,一天到晚的总给我找事儿,没的清净……”正当鸣白月十分不爽的念叨的时候。

    嘭——,紧闭的门扉突然砸进来一个人,鸣白月回头看清是谁,连忙起身去接。结果就是人仰马翻,白衣附在青衫上,交错间密不可分。

    少年仓皇,整张脸惯性埋首在一片柔软里,待明了自己做了什么,倏然间血气冲上头面,染红了双颊。

    “……白,白白”

    “笨兔子,你是想压死我吗!?”

    少年瓮声,青丝碎落在鸣白月胸前,这会自知犯了错,是一声气儿也不敢出了。

    可怜鸣白月四脚朝天倒在地板上,怀里还落着一只懵逼炸毛的兔子。

    “起不起?还是说你是打算公报私仇,把我活活压死?”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