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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那周媒人又是作揖,又是赔罪的,才哄得她答应给我们家继续作媒,结果呢,她说夏花已经嫁人了,再说不得人家了,她怕接了这种事情又砸了她的招牌什么的,还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想钱想疯了,没和离的女儿就想拿出去卖什么的,我X她个老臭逼嘴,不会说人话,什么叫卖女儿?我们只不过是看着女儿过得不好,想给她们再找个靠谱的人家……”

    “最后,好说歹说,那周媒人只答应了给春花说门亲事,夏花没和离有人家的她不敢去说。我跟她说了,什么人家不拘,只要条件好,我们春花会生儿子,现在年纪也不算大,才三十多一点,还能生的,只要男方条件好,愿意出钱,我们就把春花再嫁一回,让春花过好日子去……”

    “所以说,夏花还留在娘家做甚?有家有口有婆家的,回去过她的日子去,日子是好是歹,那也是她的婆家,男人好端端的,又没瘸又没有跛的,我们为何要养她,回去顶多就是挨几顿打,挨几天饿,真要出人命,我们就跟她们老高家没完。”

    元婆子把始尾都说了一遍。

    她们现在在村子里都是夹起尾巴做人的,不敢高声说话。

    连在屋子内,都是小声翼翼,瞻前顾后的,生怕被人听到了。

    老元头听完元婆子的解释,也就没有再出声了。

    这是默许了。

    ****

    第一次扎针后,许娇娇一觉睡了好几个时辰才醒。

    确实是耗神。

    不过,睡醒之后,对针灸术有了新的一层认识了。

    这是实践让她悟出来的收获,之前扎得再多,也都是练习,不能深刻的领悟针灸术的精髓。

    老话还是没说错,实践出真知。

    等她再拿起针的时候,相信可以做得更好。

    第二天,许娇娇准备再次给许老二扎针,这一次,仍旧全家人都在外面等着,二郎给许娇娇打下手。

    许老二喝了两口虎骨酒,酒一入体,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头涌到尾。

    热乎乎的。

    “感觉怎么样?”许娇娇问。

    许老二细细感受一番,“热血沸腾,跟昨天一样,身上有麻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