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不见郝蔓,贺丰收问母亲,母亲说刚才在屋子里,是不是上厕所了。贺丰收就在厕所外面叫:‘郝总,你在里面吗?’

    “你过来。”里面传来郝蔓的声音。

    厕所里黑咕隆咚的,农村是旱厕,里面脏兮兮的,郝蔓肯定是不习惯。但是陪着她上厕所让母亲看见有点不妥。

    “是不是要手纸?”在厕所里,肯定是没有手纸了。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郝蔓一副不容拒绝的口气。

    贺丰收用手机照着,进了厕所,发现郝蔓蹲在那里,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站不起来了,腿麻。刚才还滑倒了。”

    贺丰收过去,帮郝蔓提上裤子,她的裤子上沾了泥水,一股骚气。郝蔓混身软绵绵的,真的是喝多了,刚才和金翠斗酒,她喝的太猛了,估计是出来风一吹就晕了。

    母亲看见郝蔓醉醺醺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看来是不能在家睡觉了,郝蔓换的衣服都没有带,明天说出去丢人,趁着天黑往县城去,明天给她买一身换洗的衣服。就从郝蔓身上掏出汽车钥匙。

    把郝蔓放到后排座位上,贺丰收开车出了村子。

    “贺丰收,你他娘的叫来一个母夜叉和我斗酒,纯粹是要我丢人的,你说是不是睡过哪个金翠?”郝蔓在后面嘟嘟囔囔的骂道。

    “郝总,你冤枉我了。她是村主任的千金,我们好久都没有都没有见过面了。”

    “总你大的蛋,叫大小姐。你这家伙喜欢闷斗,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妮子看你的眼神都不对,看着你像是她家养的宠物,我来了像是要给她牵走一样,嘴里是恭维,其实是恼怒。你这家伙背着我不知道搞了多少良家妇女。好久都没有见面了,上手挺快啊!”

    贺丰收不说话,道路坑洼不平,装作认真开车的样子。

    “你咋不说话,是不是我说到你的心坎上了,心里美滋滋的?”郝蔓不依不饶的说。

    “你喝多了,这里离县城差不多得一个小时,你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酒劲就过去了。”

    “我睡不着,你开车要把我的胃都颠出来了。”

    “路不平,我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