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笑出了声,“奇怪,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顿了顿,又道,“我不是想让你去理解苏折,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他是我的选择。”

    良久,玉砚擦干了眼泪,破涕为笑,道:“奴婢明白了。奴婢先前就跟公主说了,如果公主在知道他的一切事后,依然坚持选择他,奴婢也再不会阻拦。况且奴婢今天才知道,他还是小腿的父亲,那奴婢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玉砚端了水近1;148471591054062前,又道:“只要公主幸福,小腿有爹娘疼爱,奴婢别无所求。”她也看得出来,在太和宫时小腿每天都想要往太学院跑,小腿是喜欢苏折的。

    沈娴洗漱过后,换了寝衣。玉砚又把熬好的粥端来给她食用。

    沈娴靠在床头,身子骨还是又酸又懒,提不起力气。

    但沈娴还是对玉砚道:“趁着天还没黑,帮我把披风拿来,我要出去走走。”

    玉砚见状像个小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道:“公主这两日还是都卧床休息吧,看公主这样子,别说出去走走了,下床都困难呢。这要是叫寺里的师傅和那些侍卫瞧去了,可要对公主的名节不利了。”

    不得沈娴应答,玉砚又道:“苏大人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么奴婢平时看他衣冠楚楚、冷冷清清的,还真以为是清心寡欲,却没想到把公主折腾到下不来床。”

    在玉砚觉得,这与衣冠禽兽有什么分别。她对苏折的印象,大抵变了一个层次。

    玉砚虽然害羞,可也很心疼,望着面瘫的沈娴,再道:“公主脖子上到处都是淤痕呢,这样怎能出去见人。苏大人下手真重,疼不疼啊?”

    沈娴瞅着她,徐徐开口道:“其实不疼。只是看起来有点疼而已。”

    “那是公主能忍。”

    沈娴教育她道:“这是吻痕,又不是掐痕,让男人亲的,能疼到哪儿去?”

    玉砚恍然大悟的形容,继而又满脸羞愤:“公主,请你说话注意言辞,这种话公主怎能说得?”

    沈娴看她反应,觉得异常可爱,似笑非笑道:“怕甚,这里就你我,又没有外人。等将来你嫁了人,与你夫君同床共寝,你便知道了。”

    玉砚嗔道:“奴婢才不嫁人,奴婢不跟公主说这些了。”

    “快,把披风拿过来。”

    玉砚眨眨眼:“公主真要这样出门去啊?”

    沈娴道:“我又不是出门去玩雪的,我有事情要做。”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