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轩辕敬城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扫一扫徽山五百年积淀下来的尘埃。

    至于能扫几分,看天意而已。

    半盏茶功夫,我以天象境与老祖宗过招,已两百一十六。

    老祖宗可曾有半点赢面?

    既如此,又何必用言语壮胆?”

    轩辕大磐在徽山之上,积威一甲子有余,听闻此言,神色平静。

    不以为意,针锋相对,说道:

    “你不惜性命,全力而为,又可曾伤得了我?”

    轩辕敬诚,中年儒生装扮,淡然笑道:

    “老祖在武道上,走了将近百年,于徽山而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我轻松胜出,老祖定会死得不甘心。”

    围观众人,只觉得这位轩辕家族嫡长子患了失心疯。

    待听清楚二人方才对话,忽地,一股滔天凉意,充斥骨髓。

    竟能与老祖过两百余招,且尚未落败?

    被一个晚辈后生如此轻视,一再挑衅,便是泥人,亦有三分火气。

    轩辕大磐虽不要脸,此刻,脸色之上,也已带有几分狰狞,道: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轩辕敬城平淡道:“二十年间,敬诚博览群书,练遍徽山武学,如今厚积薄发,定不会让老祖失望。

    如今,既然人都已到齐,我便先手一招了。

    老祖若是继续藏着掖着,将自身境界压在中天象,可得小心些,只怕老祖再没机会使出大天象了!”

    轩辕大磐冷笑道:“哦?你闹出这般大动静,那破鞋女子尚未来此观战,便等不及要去黄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