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词语来形容ice实在是太温和了。

    许牧笑了一声,松开了花语的下巴,花语还以为他是被自己说动了,谁知道下一秒忽然脖子边一疼——许牧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狠得似乎是想要生生把那一块嫩肉给撕扯下来。

    花语疼的眼泪花花都冒出来了,一把推开了许牧:“神经病啊!”

    因为顾忌着镜头,花语声音压得低,被变声器一改变,嘶哑难听的像是穿脑的魔音。

    骆远锋疑惑的看着显示屏,这发展怎么不对咧?妖怪使用魔法抓住了巫师难道不应该用匕首杀了巫师吗??

    他按照耳麦对许牧道:“在搞什么飞机???”

    许牧淡淡道:“我的人管我怎么搞。”

    花语:“……”

    骆远锋:“……”

    “……原来们是这么不可描述的关系啊。”骆远锋用手背捂了捂嘴,“放心,我马上关掉摄像机。”

    花语:“……”

    骆导……他妈的……是在……助纣为虐吗……

    “好了。”许牧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花语用手推他:“先撒手。”

    这王八蛋现在还压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的小腰都要断了。

    而且脖子上火辣辣的疼,都是被这个牲口啃出来的。

    “我不。”许牧近乎固执的道:“就这样说。”

    “……”花语拿他没办法,打也打不过,只能心平气和的道:“同学,我的确是不记得了,现在跟我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何必呢说是不是?”

    许牧肩膀抖动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但是那笑容绝对不是不带任何的善意,反而邪气四溢:“对啊,从小就这样,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