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紧枪。在黑夜中往关押赵桂英的拘留室去。

    最后的一个长走廊前。到离拘留室铁门还有二十几步远的时候,她就听到侧边探视房的方向有声音。

    往那个方向,偷偷看过去时。那门口外,有个牛高马大的白人横拿着自动步枪。正靠在门边似乎在哼歌。他背后的那个探视房间里似乎有人。

    林晓约换了个方向。从另一面进到探视间的观察室里。

    一般的。这种用来给犯人家属用来探视的房子设计,是从观察室能看到里面坐着的人犯和家属的情况。便于了解到他们在没有其它人在场的情况下。在干什么。

    此时进入之后。隔墙的另一边的情况让林晓约大吃一惊。

    那里站着三个人。地上则有两个已经死去的警察。

    而此时坐在椅子上的正是张科长。只不过他此时脸色惨白,不停的喘气,右胸口上插着一把最少有六公分长的刀。

    好站在他对面的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正在用一种优雅的姿势向他说话,“人的肺部,是没有痛觉神经的,但是那里有触觉神经。所以你不会觉得痛。但会感觉得到这把刀。很特别,不是吗?”这人的中文居然说得很溜。

    “如果你现在就去医院。你还有救。多拖一会儿,可就不好说了。”

    这一天按安德理斯的计划。他们控制住这里后。直接从管理室拿到钥匙,然后不留活口。就能解决问题。

    原本一切顺利。

    但中间却出了一个小插曲。

    这个被安排来作押运的张科长是个极小心翼翼的人。

    他在到了这所公安分局后。就向分局的领导人提要求。将关押赵桂英的拘留室从大门,到里间内门的钥匙全部交给他一个人保管。

    因为押的是重刑犯。这里的分局领导人,也乐意不用多担责任。就直接将钥匙全交给了他。

    所以当这些人在控制了此处后。居然发现管理室里,找不到打开通向拘留间的钥匙。

    他们通过其它的警察拷打,已能肯定,钥匙是在面前这个人身上。但问题是,在他身上也搜不到。

    张科长此时右胸口上的伤极深。从外表上虽然看不到血迹。但以最基本的外科知识。这个人不迅速进行外科手术是活不了多久的。

    那金发碧眼的男人手势优雅的说,“警察,我们都在赶时间。把钥匙交给我,然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