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连舟的语气不像是要拿冠军,轻松的像在说“我一会儿下楼给你挖坨泥巴让你玩”,简直是录音放出去能被别的战队粉丝喷上热搜三天三夜下不来的程度。

    偏偏他这么说,听的人点点头,“好。”

    语气也十分轻松自然。

    说罢,把手里的奖牌放了回去,看样子是要等第一打野给他拿个最新的了。

    越连舟心情好,倚在桌子上看他:“江老师。”

    橱柜在窗户旁边,对面就是单人床。越连舟这么倚坐着橱柜旁的桌子上,长腿散漫的伸展着,脚尖几乎能抵到床底边沿,把江望野堵在了橱柜与床之间。

    越连舟充满恶意的想,这简直像个圈套,像个牢笼,能把眼前这个人长长久久的圈禁起来。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站在牢笼里的人因为抬手放奖牌,上衣衣摆向上提起,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劲瘦的腰肢。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转过头。流畅的下颌线,精致的锁骨,纤长的脖颈,还有瓷白的脸颊……珍贵的宝物疑惑的皱了下眉:“嗯?”

    越连舟探过身,右手捏着他的后颈,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被拉的人顺从他的意愿,乖巧的靠过来。

    呼吸交错。

    被拉扯过来的人眨了下眼睛,随后慢慢合上双眼。

    是无声的纵容跟邀请。

    越连舟的视线从他淡色的嘴唇一路梭巡,把人看了个遍,最后心里叹了口气。

    他放开捏着他后颈的手,轻轻楼了一下江望野的肩膀。

    江望野睁开眼睛,有点茫然的看着他。

    越连舟笑了笑,“打游戏吗?”

    “喂喂喂,能听到吗?”

    越连舟扶了扶自己的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