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德尼罗为了《出租车司机》,每天开着车工作12个小时。

    马龙白兰度为了《号街车》,足足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就为揣摩截瘫患者的心理。

    阿德里安布罗迪为了《钢琴师》,不仅每天练四个小时的钢琴,而且不用手机,不开汽车,甚至搞到要与女朋友分手。

    不谈方法派、体验派这些所谓的高端论调,只要对表演有点敬畏之心的演员,这是最起码的工作态度。

    彭毅诚更是如此,将前期的情绪代入做到了极致。

    或许从今天起,他有事没事,习惯性摸口袋,那里是装枪套的地方;或者站在一个地方,四处不停的打量每一处出入口,那是抓人养成的习惯;还有走路的时候,微不可察的鸭子步,这是香江警察走正步多了养成的习惯……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警察和匪徒之间微妙的关系。

    过不多时,他收拾完毕,背着一个大大的单肩包,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此时8月,正是雨季。彭毅诚走到距公寓数百米的公交车站,又瞧了瞧站牌,信息简单到只有一个数字(多少路车)和两个单词(终点站),并没有沿途站名和路线图。

    因为时间太早了,还没有多少行人,他孤零零地等了一会,才见一辆车缓缓驶来。

    “早上好!”

    他站在下面,问道:“这辆车到警察学习吗?”

    “是的,你可以在敦实道那里下车。”

    “哦,谢谢,麻烦你提醒我一声。”

    “没问题。”

    说着,他投币上车,一共就四位乘客,许是不关注娱乐界,都没认出他的身份。

    晃晃悠悠地坐了十几分钟,司机回头道:“警察学校到了!”

    “谢谢!”

    彭毅诚跳下车,又走了一小段,抬眼便看见一座规模不大的学校。里面的操场和训练场要比一般学校大了很多,有一方石碑立在路边,刻着香江警察学院的名字。

    他先找到秘书办公室,又被带去校长室。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香江总警司岑ir,已经算是香江警察的高层了,所以不像警察,更像是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