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泠,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要问,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白墨冉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她能看出,他眼中的那份情深不悔不是作假,浓烈的让她几欲窒息,可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自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徘徊在她的心间,久久没有答案。

    她没有倾城之貌,没有绝世之才,何德何能值得他这样一个惊才绝艳之人另眼相看?

    “喜欢,需要理由吗?”秦夜泠敛去了眼中刹那的炽热,眸光潋滟的看着她,像那三月的春水般柔和,悄然的拨动人的心弦,“如果一定需要一个理由,那也不过是因为是,而我是我,阿冉,不必怀疑对我来说的重要性,一个人若是砍去自己的双手双脚,尚且能苟且偷生,可一个人若是失了自己的心,又是为谁而活、如何可活?”

    白墨冉眼底大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对他来说,已经有这么重要了吗?

    “阿冉,对我来说,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只要记住这点,这点便好。”秦夜泠说到最后,话音有些虚无的缥缈,让白墨冉感觉到,他明明是在看着自己,可是心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样的想法,让她心尖又是一颤。

    “我去拿玉玺,的穴道在一炷香之后自然会解开,到时候就追上来吧,我也不算是违背了我的承诺。”

    白墨冉不喜欢这种情绪失控的感觉,她僵硬的转移了话题,不欲在这话题上再多做停留。

    “我来。”在她起身的那一刻,秦夜泠行动果决的拉住了她的手,不想让她再次冒险。

    “如何解的穴道?”白墨冉看着他的动作一阵错愕,一时间竟忘记了挣开他。

    “本就没有点中我,又谈何解穴?”秦夜泠一脸无辜的反问。

    “那刚刚还……”白墨冉是想说她刚刚要动手帮她脱衣,他居然也就任她宽衣解带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秦夜泠看她懊恼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情顿觉愉悦,还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道:“既然阿冉要提前熟悉妻子的事物,我配合着些,又何乐而不为?”

    “秦世子想的未免太早了些,还未必能赢,别忘了,如果是我赢了,秦世子可要做好回去面对寒衣圣僧的准备!”白墨冉心中暗恼,面上却不动声色,想着真该教世人看看他们尊为神祗的秦大世子,现在是何等无赖的模样!

    “阿冉若是想和我要些什么,何须还用这场比试?直接和我说就是了,只要是我能做到,必将尽力满足。”

    秦夜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脸上依旧笑意盈盈,白墨冉嘴张了又张,屡次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却是发现,无论她说些什么,都一定比不过眼前之人的厚脸皮程度。

    秦夜泠见她一副憋闷的样子,知她此刻定是气急,不能再逼急了她,反倒得不偿失。

    他转移视线来到了那方玉玺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个密室看似简简单单没有半丝危险,实则处处暗藏心机,这满室的画像,乍一看只让人觉得震撼,从而却让人忘了其本身的不合理性,试问执笔者若是真的深爱这女子,又怎会将她的画像随手抛于地面?

    还有那玉玺的摆放,看似随手的扔在角落里,像是不被人重视一样,实则是在给人造成一种错觉,降低人的戒备心,这才让人这么简单的就中了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