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

    墨倾愈发觉得不对劲。

    “先吃吧。”江刻把一份小笼包往墨倾跟前推了推,“我怕你听完后,食不下咽。”

    “……”

    墨倾觉得自己已经没胃口了。

    江刻话锋一转:“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

    “嗯。”

    江刻微微颔首。

    墨倾嘶了一声,拧眉问:“你不会觉得,你转移一下问题,我就会当无事发生吧?”

    “……不急于一时。”江刻说。

    墨倾简直服了。

    最终,墨倾在“再等一等吧”和“揍江刻一顿”的心里挣扎中,终于等着江刻不紧不慢地吃完了早餐,并心不在焉地解决了手中的煎饼果子。

    墨倾催促:“说。”

    江刻说:“我陪你过去。”

    “到底什么事?”墨倾简直莫名其妙。

    “你过去就知道了。”

    江刻三缄其口,还在跟她打哑谜。

    墨倾估摸着:这事,不可能小。

    大雨过后,地面湿漉漉的,空气里裹挟着沉甸甸的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