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了半天,脸颊却没有感到一丝痛楚,被钳制住的手腕也得到了自由。

    阮澄懵了两三秒,睁开眼睛发现有人挡在她身前,然后听到一声闷哼,肖明东整个人跌在套间的门上。

    门把手恰巧对准他的后腰,狠狠地撞了一下,肖明东顿时发出惨烈的嚎叫。

    “有没有受伤?”一身黑色西装的人转身,温声问。

    “陆、陆衍。”见到可信任的人,阮澄红了眼圈。

    陆衍伸手把阮澄揽在怀里,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阮澄额头抵在陆衍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分外安心。

    背后的肖明东扶着腰站起来,又气又恨。

    多管闲事的人怎么越来越多,本以为能放纵尝鲜的夜晚变成了一塌糊涂的模样。

    都怪阮澄这个贱人!

    肖明东咬牙切齿,看着被护在怀中的阮澄,阴恻恻地开口:“今晚真热闹。”

    陆衍连个眼神都懒得赏给他,手掌轻拍阮澄的头,尽力安抚还在微微发颤的阮澄。

    肖明东除了大学时期在阮澄那里吃瘪,做生意后仗着家里一帆风顺,谁敢甩脸色给他。

    他脸色更加难看,走上前想去拽阮澄的手腕,嘴上骂骂咧咧:“这位朋友,我劝你别多事,要不然——”

    话还没说完,肖明东就被魁梧壮汉按在墙上。

    壮汉表情严肃,握住他肩膀的手臂上蜿蜒着条狰狞的长疤,看得人心惊肉跳。

    “你、你做什么?”肖明东色厉内茬,“你现在已经威胁到了我的人身安全,我可以告你!”

    “放心。”壮汉笑得吓人,“兄弟我帮你醒醒酒。”

    壮汉正是孟鹤良精挑细选出的保镖。

    今天孟鹤良和陆衍去墓园祭拜,回来刚好经过这家酒店。酒店是孟鹤良朋友的产业,在对方极力邀请下,两人来此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