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高大威猛的男人们将一人一猪团团包围,五六把银亮的长剑整整齐齐架在般弱的脖子上。

    “毒妇!给主人吃了什么?!”

    他们凶狠逼问她。

    般弱忍不住为自己说了一句,“那是们主人自己吃着玩儿的。”

    剑架得更紧。

    干啥呢?

    这是事实呀!

    她头一次见证了有人自己嫌命长,当场口服毒药,跟闹着玩似的,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她想雇主的记忆可能出现了一点点偏差,不是任何有眉心痣的漂亮弟弟都是绝美小神仙,也有可能是个病得不轻的祖安小暴躁。

    不过般弱的确得承认,好看的人哪怕是做蠢事也自带神仙滤镜。

    她原地欣赏了一下对方脸颊发红夹紧马肚的窘迫。

    “人跟猪带走!”

    他咬牙切齿。

    “回去鞭尸!”

    般弱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就是装孙子吗?

    她适应良好,楚楚可怜,“英雄,妾只是一深闺妇人,经不起吓呀。万一这刀剑不长眼,妾身抹了脖子,们的主人,哎哟哟,那就遭罪了。”

    黑衣人投鼠忌器,犹豫不决,倒真不敢伤了她。

    般弱在他们的包围下走到那匹照夜玉狮子前,朝前递上一只手,握着拳,“喏,解药。”

    对方不耐烦伸出手。

    般弱抓着他的手腕,一踩脚蹬,翻身上马,火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