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红烛摇曳,昏暗且旖旎。

    拥着她的那双手温度过高,连带着余霜的体温都比寻常烫了几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近小声说了句什么。

    话落,就见花灼猛地抬起头,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灼热。

    摩擦少女腰腹的手指僵住,指尖却反而烫了起来。呼吸不稳,甚至可以称为错乱。

    黑眸沉了又沉,“你想清楚了后果。”

    余霜很想大着胆子做些更直接表明态度的动作,可到底是第一次,只咬着下唇,红着脸嗯了声。

    细碎的嗯声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人堵在唇齿间。

    花灼红着眼,将手落在那跟细细的带子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细细的绸带在男子冷硬修长的指尖根本不堪一击,堪堪几此挑拨,便断了。

    他脑海里的那根弦,也断了。

    少女冬雪般莹白的肩,洒上了淡淡的粉金色。

    滚烫的唇贴在少女纤细的后颈,白色的一截难耐地扬起一抹弧。床帘落下,一团白纱被修长的指骨拎着,尾指勾着帘子,将那一团云雾似的纱扔了出去。

    大片的白铺洒在鲜红的花瓣上,似月光倾泻满地。

    “别看。”软糯的娇呼声带着轻微的喘。

    她伸手去挡,反被人单手攥着两截细瘦的腕子压在头顶上方。

    视线落下,一览无余。却是心口不一的应了声,“嗯,不看。”

    余霜在他浓重的鼻音间羞红了脸,小声骂他,“骗子。”

    花灼情难自禁的俯身下去,细密的吻夹咋气音缠绵落下。发了狠的时候会忍不住轻咬她的耳尖,又在听到她的求饶音后,嘴上哄她别怕,随即更重的吻她。

    情到浓处,花灼眼尾染着妖异的红,眼底倒映出少女的泪眼,他极轻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温声道:“霜霜。”

    “像现在这般,我梦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