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妍犹豫了。虽然她觉得这样做不合适,但她发现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这附近都是田地,没有住户。而且,现在很晚了。这个村子太穷了,也没有点蜡烛,没什麽光亮。

    “好吧,”她妥协道。

    白永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白松妍爬到他身後,他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走回了道路上。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还能听到昆虫的叫声。一阵晚风吹来,透着一丝凉意。

    显然,白松妍很轻,但当他把她背在背上时,白永兴只觉得背负着整个世界,很重。

    他的嘴角不由控制地上扬,眉毛弯曲,他的心情真的好到极点。

    与他的好心情相b,白松妍有点沮丧。

    她清楚地记得,那块地经过後不久就会来到她家。结果,已经过了好几分钟。她为什麽还没到家?

    她对白永兴并不熟悉。现在让别人来背着已经有点不合适。她不知道手和脚该放在哪里。她的手脚开始感到麻木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她不仅脸上不舒服,而且全身都不舒服。

    这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在这个时候,显得很漫长。

    “松妍,马上就到家了。让我烧点水给你洗脸好吗?”

    也许是背了白松妍一会儿,白永兴胆子也放开了些。当他在白天看到她时,他结结巴巴地说。现在他说得很流利。

    “不用麻烦了。我还是用冷水洗吧。”

    她把他拽倒了,让他把她背回来。哪还好意思让他烧水啊?

    “我妈妈说nV孩子在月经期间不能用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