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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她整张脸烧的通红,温洛寒心急如焚,又把医生叫来,挂了液体,说让观察,如果持续昏迷,就送医院。

    不到万不得已,温洛寒不想送温雨瓷进医院。

    送了医院,温雨瓷势必就会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里,而他想让她远离所有人,独自占有她。

    将她圈在这一方天地,和她朝夕相处,直到她可以原谅他。

    天黑透了,他一直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

    她睡的不安稳,有时皱眉眉头喃喃些什么,他将耳朵贴到她唇边也听不出。

    几个小时过去,她忽然缓缓睁开眼,温洛寒大喜,手掌贴在她的发话声很快就近了,那人低咒了一声,收起匕首,冲到窗边,探头往楼下一望,四处无人,他跳上飘窗,单手撑住窗台,纵身一跃。

    与此同时,留守别院的保镖闯进来,刚好看到他纵身往下跳的身影,一边毫不犹豫跳上窗台随他跳下去,一边大喊:“八哥耗子这边”

    偏远幽静的别院,一阵大乱。

    温雨瓷躲在衣橱里,听到从院子里传来呼喝声,打斗声,房间和走廊里都没了声音。

    她打开衣橱出来,走到窗边往外望。

    院子里灯火通明,大门口站了两个保镖,其余人不见踪影。

    她的手抠紧窗台。

    有人想要她的命。

    她必须离开。

    她刚刚找明阳时已经注意过,这栋房子里只有男装,没有女装,她只能打开衣橱换了在睡衣外套了一身男装,把袖子和裤腿高高挽起。

    她的鞋子也找不到了,只能穿着一双男士拖鞋出去。

    大门有保镖,她从后门出去。

    后院没灯,只有淡淡月光照着幽静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