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小亚抱着手臂倒在地上,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奶、奶奶,手痛……”

    老奶奶忍着后背的疼痛,扶起小亚抱在怀里哄着。

    填满伤口的草药早已不清凉,变成火辣辣地烧着血肉,那种辣度似乎附上了骨头,辣得嘶嘶的疼,像打磨刀磨砂骨头。

    赵亮这种沉闷的大汉子都痛到抽气:“这是什么?”

    武番抽出筷子,挑开小亚伤口上的药草。

    碧绿的黏糊药草被伤口化的脓浸成黄色,但血已经止了,生生白骨攀着粉红的新肉。

    伤口在愈合。

    她就说嘛,上古神泉不可能没点用。

    筷子扔进垃圾兜,她随口编造:“杂交野生生姜叶。”

    “生、生姜叶?”阿胖的惊讶地嘴巴能塞进鸡蛋,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老爷爷当场晕了。

    武番一本正经地说:“别误会。这生姜叶是专门入药用的,有止血化瘀、生肌活肉的功效。”

    赵亮有那么一点点、一丁点儿地相信。

    武番懒得再解释:“你们感觉到辣了就重新敷。药放这里,随便用。”说完,转身上楼。

    小兵就是个试验炮兵,啥事都先。他习惯性当小白鼠——挖出伤口里草药,从盆里新抠一坨抹伤口里。火辣辣的伤口又变得清清凉凉,整个人舒爽惨了。

    他甩手报告:“真滴,俺不辣了。”

    大雨下了一夜,丧尸又进化了。

    武番翻来覆去没睡着。

    躺了一晚,床被还是冰冷的。

    手往旁边一摸,那边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