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毒了,我说的不都是真理。”

    箫月行放下手臂,想了想,“我这可都是实战经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还实战经历,”烟卿稀罕道,“你这才多大,你就谈恋爱了?”

    “我好歹也算几百年修为的大能,种族原因长得慢罢了。”

    他摆摆手,“我没谈过恋爱啊。现在想想看,那大约是叫单相思。但我订过亲。”

    “你未婚夫?你想回去就因为他?你俩结婚没?”

    烟卿好奇,“我老天,你该不会是在结婚的时候突然串线的吧?真惨。”

    箫月行摇头,“不是,我还挺喜欢他,但他好像不喜欢我,我们是家里给定下的。”

    “然后呢?你们先婚后爱了?”

    “没,然后他把我杀了。”

    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一剑穿心。”

    烟卿:“...”

    “然后我一个人孤魂野鬼的,突然就串线了。”

    烟卿:“......”

    箫月行握着个没拆的美丽多甜筒,递到烟卿面前采访道:“烟卿女士,请问您现在作何感想。”

    “让他去死啊,狗渣男!”烟卿震惊一整年,“不喜欢就算了,他凭什么杀你?”

    “...这事儿说来话长。”

    箫月行撕开美丽多的包装纸,咬了一口:“没你想的那么离谱,杀我算是有根有据的,一个跟你非亲非故的人,疑似刚害死了你的至亲,还顶着个乱臣贼子的名号。杀掉我以自证清白,人之常情。只不过,”

    他遗憾地舔舔嘴唇,“我当时还没死心,觉得他不至于如此绝情。”

    “...”烟卿用看傻子的怜悯眼神看着他:“就这你还想回去,你还没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