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弯下腰,朝着黑暗中恭敬地施了一礼,声音嘶哑的犹如被割裂过喉咙一般地说道:“门主大人,我回来了。”

    “东西拿到了么?”昏暗的灯光下,却见屋子中间端坐着一个身影,身材很高,但却特别瘦削,犹如枯骨,面目一片苍白,两颗眼珠子似乎被挖掉了,留着两个有些难看的黑洞。

    说话间,几缕黑色的烟气从嘴里喷出,又从鼻孔间吸了回去。

    “回城主,失败了,唐家那边似乎有高人坐镇,死了两条狗。”老头儿低声回答着。

    “余元青?”

    “不是,应该是其他人,暂时没有查出。”

    身影沉吟了会儿,这才说道:“那这事儿就算了,这个时候,不用为这些事分神。”

    顿了顿,身影接着说道:“这些年,我想要的东西也收集得差不多了,暂时先停手吧。”

    “你下去后,把下面的狗都处理了,免得被猎人跟了来。”

    声音透着冷意。

    “明白了,门主。”

    老头儿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还是躬身回道。

    稍微等了下,没听到其他的吩咐,老头儿提着油灯缓缓地退出了门口。

    在一阵“嘎吱”声中,再次关上了沉重的大门。

    灯火晃动的时候。

    黑暗中的那身影两边肩膀各自趴着一条黑色的长蛇,毒牙扎在他的肩膀上,死死黑色在蛇口中冒出。

    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这身影抬着失去了眸子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嘴里低声呢喃着。

    “天意?呵。”

    ……

    时间如白驹过隙,晃眼又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