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眯眼瞧着面前矮小瘦弱,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弱的小女生。

    身上穿的不是校服,而是一身白色的长衫。

    白色帽子底下淡蓝色的头发和病白的脸部皮肤给了他一点印象,让他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但也就仅此而已。

    “你好,雪松桑。能打扰一会吗?”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额…………”

    大概是没想到信也对女孩子的态度也是这么恶劣和情绪暴躁,中原白大概能理解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注单身’是什么意思了。

    盯着身前女生的脸,信也从她的眼神中没有读出恐惧的意味。

    信也不满地蹙起眉头,语气稍缓,道:“有什么事快点说。”

    中原白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周围:“能转移一下场所吗?学校旁边有一家咖啡厅,我已经让管家先生在那里包场了。”

    “你是要和我商量谋杀首相的计划还是要商量炸掉富士山的伟大壮举?”信也眉头之间的川字更深一层,语气幽沉地道:“有什么话在这说。别磨磨唧唧的浪费时间。”

    “好的。”

    中原白双手交到身后,左手扶着自然竖下的右手手肘,仰起头眼睛不偏不倚地和信也对视:“我来是想来跟你道歉。我没想到事情居然会闹这么大,没有第一时间派人来处理是我的过失,非常抱歉雪松桑。”

    信也同学头顶大问号:“哈??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目眶震惊地瞪大了,中原白花了点时间处理这句话中的巨大信息量,问出:“雪松桑你不记得我?”

    信也被这个女生蠢到了,不屑地嗤笑,反问道:“你凭什么让我记住你?”说着同时信也视线微微下放。

    中原白顺着信也的视线定在自己胸前,平…………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身上没长几两肉,包括那里。

    家里的父母和佣人都不会说她这里,小学和中学都是私人教师来家里上课没有去上过学。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么说。

    也是有人第一次没记住她。这种感觉,挺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