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被重重阖上,发出闷响。

    房间重归寂静,昏暗笼罩下来,惟有床头一簇细小的烛火微微摇晃着。

    厉青澜憋了半晌的气,终于喘出来。

    他扶着床沿坐起,m0向自己胯间,眸光中含着的冰骤然破碎。

    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又y了。

    就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厉青澜,脸上冷漠的模样倒是装得很像,其实你骨子里和那个nV人一样Y1NgdAng,不知廉耻。

    他冷笑着,骂自己。

    忽然,门又开了。

    厉青澜迅速扯过被子盖住两腿,警觉地抬眸望过去,却见是一个影卫。

    那人端着个盘子,随意搁在桌上。

    “阁主要你自己上药,别Si了。”

    说罢,转身出去,关上门。

    厉青澜眸光微转,落在那瓶金疮药上。

    都那样对她了,还给他送药。

    装什么?

    厉青澜随手撕开床帘的一角,缠在脖颈上的伤口处。

    他坐在床上,背靠着墙,闭上眼睛。

    又回想起早晨他看见的一幕。

    两个少年,衣衫不整地走进了安绒的屋子,其中一个还用挑衅的眼神瞧了他一眼。

    他记得他们两个,都是安绒的禁脔,他被押送到安绒面前的那天,就是他们在侍奉安绒,一人T1aN着她的x口,一人给她喂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