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生这个人很具有传奇色彩,梁家其实并非是通州市大家族,就算连小门小户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个中产的位置,而且幼年时期的梁永生也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小孩,并没有听说过他有多聪明,有出色,但是人到中年之后,突然就变了样。

    不管是谋略还是手段把通州搅的是天翻地复,快速的铲平了通州的几股大势力,联合青帮和盐帮迅速将其它的小帮会全都扫地出地,而青帮和盐帮都听他的话,因此他在的那些年通州的黑道组织基本没出什么大事,当然也不敢出什么大事。

    至于经济方面,当局肯定是一再是拉拢这种有影响力的大人物,很快梁永生在通州当局也混的有声有色,而且他嫉恶如仇的性格,当时还将几位贪得无厌的当局班子里的主要人物给拉下了马,如果专管治安的某警,当时某警已经评级上升,正处于跨越县级到市级的关键期,但是还是被梁永生拉下马来送进了牢里。

    还有某财税部门的管事,也是被梁永生拉下马,最后落得个一生干净,半点不沾金钱的下场,甚至连他在国外的儿女都受到了连累。

    总之梁永生在位的那几年,通州市黑白两道都是规矩非常,但正是他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梁永生突然对外宣布离职退意,归隐,那个时候整个通州市的市民甚至上签了万人请愿书,请求梁永生留下来继续出任当局的职务,但是就这样也没有留下去意已绝的梁永生。

    就这样,年过五十的梁永生提前十年退体了,把通州市的黑道大势力交给了上任的盐帮帮主段洪易,因为梁永生没有把黑道的大势力交给当时的青帮,于是青帮和盐帮的仇怨就此结下,穆家后来得出的结论是梁永生之所有这么做就是为了让通州的黑道两股大势力相互制衡相互牵制。

    至于梁永生隐退之后,他扶持上位的当局带头的班子无疑都是他自家的得意门生,而这群带头的班子,也没有辜负他亲自打造的繁华通州这一设想,看到通州这些年的发展,足以说定梁永生的魄力和果断,所以大家都认梁永生为通州的再生父母。

    梁永生退体之后,他将离通州市很远的一处荒山开辟出来,在荒山的半山腰修了一栋别墅,并且发动周围的居民在山上种树,开垦,十年过去,荒山不再在荒山,已经绿树葱葱的青山,甚至他还利用后山的一股冷泉,将冷泉扩大,半年之后建成了一处人工湖,名为‘丽水星月湖’,居说那里半夜时分,如果有人来湖边游玩便可看见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天上的明月,和星辰,让你分不清是究竟是湖面还是夜空,甚至有驴友传言声称,曾在湖边看见了从半空中一飞而过的神仙。

    梁永生是一个传奇,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少年时期碌碌无为的他,会在三十岁而立之年突然转性,一飞冲天,他从来没接受任何媒体的访问,也从来没有对人提起过他的机遇成就,所以人们对他的了解除了每年阴历的十月份在梁家别墅举办的法器赏鉴大会,再也没有多余的机会能与他近距离的接触。

    李斯文听了穆清风对梁永生的描述之后,对这个梁永生也好奇了起来,这个人为什么会中年时期突然飞黄腾达,这个人为什么会在五十岁的时候事业如日中天的时期退下去,隐世在城郊荒山?难道这荒山不是荒山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诉的秘密让他想要独自享用的吗?

    “所以,李先生,你答应陪我一起去参加梁永生的法器大会吗?”穆清风问道。

    他见李斯文没有回答,又继续说道:“其实每年的法器鉴赏大会之后,还会有买卖交易的环节,如果李先生看上了什么东西,穆某愿意到时候买来赠给先生。”

    李斯文听到法器两字,回了神。

    “恩,随你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他现在真的是急迫需要一件上等的法器,助他完成筑基到修体阶段的迈进,如果能够成功跨入修体期,他的身体将彻底脱离人道四苦,不再受病,痛,老,死,四苦折磨,而超脱到一种‘自我’的境界,无病无痛,不老不死,享永生之乐事。

    李斯文与父亲简单说了几句,他只需要告诉父亲自己人与穆清风一起去拜访一个大人物,具体什么事情他也不想与父母多说,但是父亲一听儿子要去大名鼎鼎的穆清风一起去办事,十万分的放心。

    出门前还一再叮嘱,请穆老先生一定要好好管教李斯文,如果李斯文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穆老先生不要手下留情。

    李父和李母说这些话的时候,李斯文就站在穆清风的身旁,穆清风老年人的脸皮上出现了十分不好意思的红脸。

    简单作别了李父和李母,三个人赶在傍晚之前到了‘星月山’,而这星月山的名字也是梁永生取的,意为站在山顶能摘星月。

    每年十月梁永生举办的法器鉴赏会,吸引来全国各地的名宿名流,还有一些修真,修道界的大人物,因为场地有限,梁永生每年会提前发出的邀请涵,而有邀请涵的嘉宾只能邀请一名朋友一同出席,而朱子明开车送他们上山之后,他又得原地返回,去山下找地方入住,等三天之后法器评鉴会完毕之后,再上来接他们下山。